第二章(3 / 3)
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又亮了。她拧亮床头柜上的台灯,然后平直躺下,我侧着身子转向她,她长长的睫毛惶惶不安地闪动仿佛她的内心传导着某种隐匿的意愿,从她的眼睛里投射出来。我躺在床上,兴奋与紧张及此时的快感使我焦躁不安地翻动着身子。终于,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在我身上抚摸着,由脸到胸,再由腹部到隐秘处。我经不住她的撩拨,颤抖着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光滑的胳膊与修长的大腿像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身体,柔软得没了骨头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透露出郁压已久的爱意与渴望。我紧张地伸出手,激动地捧住她的脸,深情地端详这张动人、妩媚的脸。明明心中高涨似火,偏偏希望自己是性冷漠,就算你有毁灭太阳的本领,但也无法让性的渴望冰冷起来,一旦被你心爱的人柔情一吻,你怕是立马融化成温柔的水吧?“阿红,我是多么喜欢你啊。”我怯怯地说。“我也喜欢你。”杜鹃红整个躯体的毛孔都释放着一股柔情,这柔情如同发酵的情调立刻膨胀、张扬起来。她的指尖在我的脸上、眼睛上轻轻滑动。我喘息着,急切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目光在她那两只圆润、高耸的上凝视。蓦然间,我的眼睛一阵阵灼热,一团腾腾的烈火袭扰着我,随着一声咆哮,自己就泰山压顶般地扑上去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她体内,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几番后,房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稍刻,她哭了,偎依在我的胸口上哭了。她说我坏,我不懂。她拉着我的手引向她下身那片茂密的芳草地,我摸到了粘粘糊糊的东西。那是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原来她是处女。”我想。于是,我把她搂抱得更紧、更紧。一线微弱的阳光,从窗馒的缝隙中钻进来,抹在我不愿睁开的疲惫和幸福的脸上,那光晕在我的眼皮上跳着欢快之舞。我轻轻爬起来,然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悄悄离开了她的房间我从往日的沉思中清醒过来。一想到后来所发生的很多不愉快,那一缕缕淡淡的愁思便涌上心头。爱情毕竟不等于婚姻,居家过日子的事的确令我瘾瘾作痛。我曾经在希尔顿的小说中读到这么一个精彩的句子:爱就是分享,各自向对方迈出一步。但是,她却对我提出不可达到的要求。为了她,我已经放弃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永远达不到。所以,与其说我这次来北京是“找梦”的,倒不如说是负气而来,是“避难”而来。我那么真心,那么痴情,那么心甘情愿地付出,甚至不惜通过朋友给她借来了3万元高利贷(我声明不要她付利息)给她开茶馆,可她还是无情地甩了我,还嫌我是“农村户口”虽然,她把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可那时我们是真心相爱,是两情相悦呀!然而,当知道我仅是市文联下属的文艺发展中心的一名临时工,又是农村户口,加上手里没有一点积蓄时,她很快疏远了我,另择其主了。她才不管你是什么作家,什么狗屁文章在报刊发表呢!她毕竟没有生活在真空之中。她现实得很。当然,这些要怪就怪唐姨。当初,她介绍我们相时,说要与时俱进,顺应“时尚”不必先把情况说得那么清楚。她还说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时,什么都好说,就可以开诚布公了。然而,福兮祸所伏,正是这种微妙的变化,使我俩在彼此展示中,遇上了对方从不知晓的另类真实我那时也笃信感情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这恰恰成了我最后悔的原因。是的,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一个女子的贞cao算得了什么。当今社会,试婚的,骗婚的,甚至卖y的比比皆是。过去的所谓婚前贞cao观,早已成黄历上的历史名词。煮熟的鸭子,照样也能够飞起来。但话又说回来,帮她借的那3万元钱的还款日期快到了,她总不至于赖账到那一步吧!柔软的、亲热的、夜的寂静笼罩在上空,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一夜,我胡思乱想的,天亮时才入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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