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黑白无常(2 / 4)
喷出一大口鲜血!这一次,他的脸色都已苍白了,只觉气血上涌,头不由一晕!群蛇喷出来的毒气,被他吸入之后,在这样全力拼杀之下,开始发作了,而“白无常”给他造成的伤,更加快了这种毒性的蔓延!南宫或强自提运真力,却发觉真力运行已有些不畅,而他的手脚却也开始变得有些麻木了。他踉跄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扑身于地!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绝望之情:“完了,又一个狙杀者来了。”他努力地想将身子抬起,却已力不从心,一种更为严重的晕眩感向他袭来,他只觉得头脑中似乎“嗡”的一声响,便成了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当他醒来时,所看到的只有一团漆黑。是自己已经死了正处于地狱中,还是在黑夜里?他不知道,用手拧了拧自己的胳膊,很疼,看来并没有死。没有死,那么自己现在在何处呢?还是躺在那个荒野之中吗?他用手摸了摸身下,一阵“丝丝丝丝”的响,凭感觉,他知道这是稻草,而不是枯草。那么,自己便不是在野外了!他想起了那阵脚步声,不由暗道:“定是我已被人抓住了,然后便给投入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了。”如此一想,他急忙坐了起来,拭着运了一下功力,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他发觉自己已是功力大减!他先是惊疑已被人废了武功,接着一想,又不对,因为他的武功并未全部消失,只是减弱了而已。但就是这种变化,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当然,他所在乎的不是武功本身,而是想到了长孙无影的托付,如果自己的武功大大削弱,那么又如何能将“灭绝剑谱”悉数从别人的手心夺回,然后毁去?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囚禁了自己,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囚禁自己,而不是杀了。于是,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却感到手脚发软,不由又一pi股坐在地上!“当啷”一声响,让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明白过来是自己的剑在响!一道亮光闪过他的头脑,他忽然发觉可能他并不是被人囚禁,否则,对方一定会收了他的剑!他的那颗本是高悬着的心不由略略安定下来!便在此时,他听到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似乎很急促。然后“吱呀”一声响,便见一道微弱的光射了进来,一扇门已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人影,那人影很小巧。只听得那人影惊喜地呼道:“南宫大哥,你醒了吗?”是阿羚的声音!那个走路像羚羊一样的小姑娘!南宫或不由既惊又喜,忙道:“是阿羚吗?”“是我!”声音应得很快。然后,便有一个少女的幽香气息向他扑来,阿羚己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柔软。也很滑柔,南宫或想抽回来,却又没有抽。只听得阿羚惊喜地道:“南宫大哥,你终于醒了,这几天,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会醒了?”南宫或感到手背上有点凉,不由暗道:“莫非她竟哭了?”果然,南宫或又听到了阿羚的抽泣之声,一颤一颤的,似乎受了无限的委屈。南宫或不由有些感动,想拍拍阿羚的头,却不知怎么又拍到自己的头上了。她现在都已经知道南宫或没事了,还如此伤心,只是因为想起以前的担忧而已。南宫或心道:“如果我真的醒不过来了,那还真不知她会哭成什么样子呢?”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晕迷过去,于是便问道:“阿羚,你是在那个草棚前看到我的吗?”阿羚道:“是呀,当时我一看你那模样,就知道你中了蛇毒,于是赶紧抱你进了草棚中,可找遍你全身也找不到蛇伤,我看到满地被烧成焦炭的蛇,才想到你可能是被蛇喷射出来的毒气所伤的,那一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赶忙又背起你,跑了好多路,才找到这个废弃的庄园”南宫或惊讶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说这是一个废弃的庄园?”阿羚听出南宫或的惊讶,道:“是呀,怎么,南宫大哥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南宫或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掏出了火折子,对阿羚道:“有没有蜡烛或油灯?”阿羚忙道:“有,这间屋子里本来就有一小截蜡烛。”听她这么一说,基本上不用看,南宫或便已可断定这间屋子,正是他曾经呆过的庄园中的那间小屋。果然,当烛光亮起时,便证实了南宫或的猜测,屋子里一切如昔日,他不由暗叹不知是天地间太小,还是事情太凑巧?阿羚已看出了南宫或神色有异,正待要问,却听得南宫或道:“继续说吧。”阿羚便把自己要问的话咽了下去,接着道:“我看到南宫大哥的身边还躺了好多尸体,猜想一定是仇人追杀你,所以我背着你,也不敢拣人多的地方走,尽拣小路走,你身子又沉,一路上我不知道不知道出了多少汗”南宫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道:“你骗我,你本来是想说摔了好多跤的,对不对?”阿羚有些闪烁其辞地道:“没没有呀,后来我看到这庄园”南宫或却道:“摔伤了没有?”阿羚知道是骗不过南宫或了,便小声地道:“伤了一点点,不过不要紧的,我都能走着去替你买药了。”南宫或道:“伤在哪儿?我替你看看。”阿羚赶紧向后面一闪,道:“不许看!”她的样子有些害羞。南宫或恍然大悟地道:“不看不看不看。不过,你说你将我全身找遍没找到伤口,那不就是说把我全身都看遍了?”阿羚“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干嘛这么紧张?”南宫或不由也笑了起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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