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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哗声档(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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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野的忐忑和焦虑随着飞机的降落而消失,一名特种军人的命运从此发生了质变。首发庄重的教堂,随处可见的莺尾花,广场上拉着小提琴的流浪艺人的肩膀上落着几只灰白色的鸽子,漫步在法兰西的街道异国气息扑面而来,眼前尽是金发碧眼的美女和黄色的标志出租车,耳朵里回荡着歌星艾莉婕狂野的歌声。陶野深深吸了一口气,崭新的生活即将在陌生的土地上开始。从车子缓缓驶进军团驻地的大门,四名身穿褐色军装,头戴白色平顶帽,怀抱16步枪的士兵同时敬礼,其中一名黑色皮肤的高个子士兵尤其引人注目。“刚果军人。”威廉教官将两根手指放在额头回礼“你在这里将见到各种肤色,各种国籍的军人,他们都是最优秀的。”陶野用力咬着嘴唇没有出声,法国外籍军团的士兵经过反复的挑选,其严格程度远远超过了各国征兵的标准,参加法国外籍军团需要最少三年的从军或者类似经历,没有经验,不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白丁就算比施瓦辛格大叔当年还要强壮也会被拒之门外。成为军团一员的人多是退役的老兵和像陶野这样因为各种原因无奈退役的优秀的军人,他们甘愿抛洒热血和青春,就是为了圆自己一个梦。此时陶野的心里却异常酸楚,也许每个走进这座大军营的军人都有和他类似的想法“最优秀的军人在保卫自己的国家,我已经告别了真正属于军人的荣誉。”颜色鲜艳的军旗飘扬在碧空白云之间,响亮的口号声,整齐的步伐声在空中回荡,看到熟悉而陌生的一切,陶野的血液渐渐沸腾了,眼角也变得湿润,是的,这里这就是他梦想着付诸一切的军营,不同的是他的战友不再是同胞兄弟。“看那边,他们在准备周年庆游行。”威廉教官指向车窗外。法国外籍军团每年都会准时举行庆祝军团组建的游行,当八架战斗机拉着长长的白色烟雾彩带飞过众人头顶时,嘹亮的军歌声中士兵代表会在圆球形的雕像上献上花圈,寄托对牺牲战友的哀思。那是由上百士兵组成的三个方阵,走在最前面的是六名旗手,手里的军旗呈现四十五度角遥指天空,他们身后跟着怀抱着步枪,身穿褐色军装,头戴白色平顶帽的士兵,和普通军团士兵不同的是他们的肩头佩戴着浓绿色的大肩章,四周悬挂着红色的坠饰。第二个方阵由同样由士兵们和带着绿色贝雷帽的老兵们组成,肩头扛着弯把大斧的士兵位于方阵两侧,曾为军团荣誉而战的老兵们行走于中间,最前面的人手托着折叠整齐的军旗,他们有些人的头发已经花白,他们会用军旗祭奠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最后一个方阵由腰挎红色大鼓的士兵组成,在街头游行时他们的鼓声时而激昂时而欢快,靠近圆球形雕像后鼓声会像梅雨季节的小雨,哀婉深沉。一队穿着军用衬衫,没有任何军衔标志,将袖口挽到肘上的士兵和载着陶野的车子擦肩而过,法语军歌声吸引了陶野的目光:danbatailleutepeteaurefradelechann,ntreaudanrtujurpretebravefudreetlecannhdefereriennee,nuregardnrtenfacedanl-raigrndeulerudebat。enavant!purfaireunldatdeareilfautavirdanpitreleceurd-unateltetceid-unlda(歌词大意)在战场上或风暴中伴着雄壮的军歌,我们的灵魂时刻准备挑战闪电与炮火。不倦的铁人,我们直面死亡在滚滚的雷声中或激烈的战斗中。向前进!要成为海军的步兵胸膛中要跳动着水手与步兵的心脏在炎热的地区致命的狮牙与虎口高烧与子弹屠杀着我们的部队。而每到此时,我们紧皱的额头在临死前以最后的力量,转向我们的祖国母亲“这是法国海军陆战队军歌。”威廉教官解释说:“他们是一群刚为法国政府效力过的退役士兵,现在正准备接受军团的体能检测。”“他们都是法国人?”陶野看着这些骄傲的小伙子,他们的下巴微微抬起,似乎在接受元首的检阅。“他们都是法籍外国士兵,普通的法国士兵在退役后不准许进入外籍军团,不过海军陆战队的这些家伙可以在军团继续服役,因为他们要担任军官。”陶野聆听着雄壮的军歌,想起了在国内部队时餐前,训练时唱的军歌,还记得刚参加特种兵大队时有个捣蛋鬼总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给战友讲荤笑话,于是大队长罚他每次吃饭前唱五十遍打靶归来,一直唱了半个月,后来他听见这首歌就捂着肚子说饿。各国的军歌大相径庭,德国的军歌大都慷慨激昂,同时带着一点伤感和悲壮,其中装甲兵之歌脍炙人口,电影插曲闪电部队在前进就是根据它改编而成。美国的军歌独具美国式幽默,跟德国军歌形成鲜明对比,伞绳上的鲜血频繁出现在兄弟连中。前苏联的军歌大都饱含热情,很多我们都耳熟能详,像牢不可破的联盟(苏联国歌)和神圣的战争。法国的军歌大多创作于法国大革命期间,激昂奋进的旋律中夹杂着法国人的浪漫情调。在陶野看来的军歌比其他国家的军歌多了几分豪爽和铿锵,他每次扯着嗓子狼嚎的时候总是像站在辽阔的黄土高原上,头顶着苍穹烈日,自己像是身披铠甲,纵横边疆的将军。

车子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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