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1 / 2)
花谢花飞花漫天火凤花宫,这个听起来美丽而有些轻佻的名词,却让江湖中人谁都不敢小觑了它。它的势力遍布整个江湖。它的成员或许不是手握权势之人,却大多数是手握权势之人的女人,或者男人。这些都是极为隐秘的,除了花宫的主人,没有人知道花宫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对于初入花宫的人,他们会记下那人的姓名来历身世,以及所提出的请求,最后画一副画像,从此那人就属于花宫,再没有回头路。火凤低着头立在一间偌大的房中,房里帘缦低垂,薄纱轻扬,间夹着些许女人香。火凤正对着的那面,珍珠帘颗颗色泽明亮,满满几千颗上好的珍珠竟然全部大小相差无几。珠帘之后有个玉石长凳,上面镶着美丽的宝石,铺着上好的褥子,倚坐着一个女人。“火凤,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那女人轻笑着开口,声音里透着一种风情,属于一个成shu女人才有的风情,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着。火凤抬头,看向珠帘背后的女人,狭长的媚眼间露出一抹畏惧,美丽的脸上却满是恭敬,动了动好看的嘴唇,他鼓气勇气开了口“火凤不知,请宫主明言!”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他在京城一向潜伏得很好,自认为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火凤原本以为自己这样顶嘴会让她大怒,或许自己的性命就到此为止了。他不怕死。只是祈求她能让自己死得轻松一些。原本他就是已经活够了地,或者说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可自从入了花宫,他连忙慷慨赴死的勇气都失去了。“当真不知?”那女人的声音冰冷下来,令人有种无形的压抑,饶是火凤这么些年来见过不少世面,手心仍是冷汗直流。“确实不知!”火凤硬着头皮再次照实回答。他清楚宫主不喜欢听假话。若自己为减罪而假说自己明白,下惨恐怕会更加糟糕。“哈哈哈哈”那女人突然发出连串的大笑,虽然是笑着,却不仅让人无法揣摩她的心思,反倒让人脊背发冷。火凤双双手紧握,手心湿漉漉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不住地颤动。他宁愿快点得知她如何发落自己。即使是将自己千刀万剐,也好过现在这样。“很好,本宫主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那女人笑声过后,声音蓦地平缓起来,就像是一时地狱,一时天上。火凤也一时无法适应,于是抬头直视那片珠帘的背后。意图看清楚她脸上地情绪,却只见着了一个模糊的半躺着的妙曼身影。“既然不知道就算了,火凤,你应该庆幸你不知道!”那女人在珠帘后一边修磨起了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现在你只须知道自己做错了。既然做错了,就该受罚”“火凤甘愿受罚!”火凤低下头,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却终于“呼”的吐出一口气。“明月”那女人轻唤了一声,就见房里无故的多出了一个身影。“宫主请吩咐!”那是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可惜脸上罩了一层花宫里特制地面纱,遮住了她全部的容颜,只露出一双不含丝毫感情的眼睛。火凤知道,那女子是宫主的“手”
宫主有很多“手”他们负责把宫主的意思传达给一众花宫成员。负责执行宫主的命令。他还知道,宫主也有许多“眼”并且无处不在。“手”在明处“眼”在暗处。“按宫里的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办!”女人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五指,淡淡地开口。“明月知道!”明月把目光落在火凤身上,依旧是毫无感情“火凤公子请跟我!”说完径直转身就走。火凤不敢犹豫,连忙跟上。快走出花宫之时,明月递给他一块黑色的布条“公子请自己蒙上眼睛”明月的声音依旧平缓。离了宫主的气势压迫,火凤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也不管即将面对着自己的是什么,冲明月轻轻一笑,很潇洒的接过黑布,蒙上自己地眼睛,不留丝毫缝隙。火凤很美,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这么认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使在花宫,也恐怕难以找出第二个这么漂亮的男人。而方才的一笑尤其妖媚,长眉轻挑,凤眼里魅惑流转,薄唇含笑。若是被意志薄弱之辈见得,难保不会连小魂也丢了。而那明月却连眼珠也没动半分。“请公子把手交给明月!”火凤被黑布蒙了眼睛,方向感顿失,突然听明月开口,连忙遁着声音伸出手去,却意外触到了一团柔软,不由有些发懵。直到明月倏地跳开他才缓过神来。“呃,抱歉!”火凤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明月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丝愠怒“公子请跟着我走!”说着一把狠狠的抓住火凤伸出的手,暗自使了把力,让火凤疼得呲牙咧嘴。“明月姑娘轻点,很痛啊!”火凤嘟起嘴巴埋怨。明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拉着他的手快步的走动起来。似乎是到了宫门口,火凤又被送进了一顶轿中,明月也跟着坐了进来。随后轿子起动得十分平稳。轿子里火凤地手仍然被明月握着,她似乎是忘记放开了。“明月姑娘,是不是很冷?”火凤微笑着开口问。他有些无聊,眼睛被蒙上了,手被明月抓着,他现在能用地只剩下嘴巴。明月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可惜火凤看不见。她在诧异为什么这么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仍旧镇定自若,谈笑自如。她在这花宫里见识过不少地人,有些在来花宫之前就失去了笑容,有些进来花宫之时,或许还会有笑容,不管这笑容是真是假,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特训,他们无一不会笑得异常好看。笑容,便是漂亮之人的武器。而,一旦笑容作为武器,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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