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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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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忘黑滚滚的乌云再次袭来,让月光分外黯淡,在漆黑的夜空里仿佛随时都会。空气中混合着潮湿的泥土与血腥的气息,让人沉闷。地上被血渍染得通红,那一片妖异的鲜红在黑沉之中尤其醒目。轻歌抱紧怀中的包袱,姿态狼狈的躲避着黑影的攻击,每每都是在最后关头恰恰避开,分外叫人担心。不远处的白墨云见她如此不由有些疑惑,毕竟他曾经同轻歌交过手,即使当时她受了伤而且疲惫不堪,却也能逼得他不得不动真格,由此可见轻歌的武功不弱,不该这么快就露出败像才对。又是一把闪着白色冷光的锋利刀锋,直逼轻歌眉心。白墨云心中一惊,只这一瞬间的愣神,左手臂上便传来隐隐的疼痛,而轻歌也在刀锋触碰到肌肤的前一刻后仰身姿,再次堪堪躲过。轻歌身旁的展陵月似乎记起了什么,上前一掌逼开攻击轻歌的黑影,与在她周围的黑影纠缠起来。白墨云有些明白了,定下心神在她的外围专心撕杀,尽量不让黑影从他的防护下通过。那些黑影起初有点忌惮展陵月,都不愿与他交手,但在缠斗间也不得不全力出击。花悦容在这混乱的场面中,是最为闲适的一个,但她的神情依旧阴冷,一手垂在身侧,一手紧握着搁至腰间,昂首而立。凌厉的目光在整个战场上扫动,最终落在轻歌身上。恨意愈发地膨胀,花悦容太不甘心了!用尽半生所蓄的势力,被人悉数葬送不说,偏偏这个人还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她已经得不到爱情,却连唯一的儿子也要背叛她!贼老天太不公平!凭什么她们不用费半点力气,就能同时拥有那么多。而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最终都是一无所有?!紧咬着牙关。花悦容微眯起眼睛,看到轻歌的目光专注的追随着展陵月,仿佛这里不是一个疏忽就能取走人命的战场,而是在桃花树下,看桃花缤纷,看展陵月潇洒舞剑。花悦容心底一声冷哼,嘴角却扬起一抹冰冷地笑意。“走。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展陵月一手拉起轻歌,一手挥动着不知什么时候从黑影那里夺过来的长剑,剑眉紧蹙,硬朗地轮廓间是轻歌熟悉的桀骜。轻歌蓦然绽放出动人的微笑,笑意蔓延,弯了眼睛,勾起了嘴角,却悄无声息。不管今后如何。至少她终于重新找回了最爱的人。六年的时光,六年的苦寻,她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结。一阵阴风吹至耳畔,轻歌从愣神中清醒,看见花悦容斥满仇恨地通红双眼狠瞪着自己,身形正以讯雷般的势头朝自己靠近。手掌上尖利的指甲尤其刺目,不多时便可掐入她的咽喉。轻歌镇静下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花悦容出手太过狠毒,故只有攻而不守。因为她根本就没料到轻歌能够反击。

她以为轻歌手无缚鸡之力,主要是那次在别苑时轻歌任她而无还手之力的情景占了先机。加之刚才轻歌故意作出狼狈的模样,所以她下意识的认为轻歌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而轻歌一早就算定了花悦容会偷袭自己,因而她早有准备,手早早地伸在包袱之中握住了剑柄,此刻倏地抽出剑来给她迎头一击!花悦容心中大惊,看着那闪烁着银光的长蛇迎面而来。势如破竹。再一见轻歌脸上毫无慌乱之色。顿时明白自己一直被她的表象蒙骗,不由大惊失色。只是已经覆水难收。她的身体不随意愿的继续前行,一点点的与银蛇靠近。她开始绝望,等待着冰冷地银蛇刺穿心脏。剑锋极快的游弋,眼前白影一闪,然后是兵器入肉的声音,很轻的“噗嗤”一声,就像是穿过一张薄纸。人的生命,其实就是这么脆弱。花悦容瞪大了双眼,瞳孔瞬间扩得老大,她缓缓跌倒在地上,x下是混合着鲜血的湿泥,弄脏了她华贵整洁的衣裳,但她的身体却安然无恙。在她眼前的是一把滴血的剑,它穿过了人地身体,血随着软软地剑身,聚集在剑尖,然后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她白皙地手指上,染红了她的双手。伤口是在人的心脏处,轻歌这一剑很成功,位置没有丝毫差错。唯独中剑之人,却大错特错!一道震耳的凄厉叫声,在战场之上无尽的夜空里绵延,歇斯底里而纠人心肠,花悦容缓缓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眼前通红一片,只有鲜血在不住的滴落着。“啊!”她张大嘴巴尖声大叫,声音里充斥着绝望与疯狂。展陵月面上是释然的笑容,那一记五指印还在,但失却了血色,变得无比苍白。胸口被长剑贯穿,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剑身此刻已经软软的下弯,如同狗的舌头。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许多还活着的黑影见此景开始纷纷逃窜,而花悦容却毫无其他反应,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拼命尖叫,叫声狰狞,落入人的耳中如同梦魇。白墨云一剑划破眼前最后一个黑影的喉咙,蓦然回头,却见到一副极其震撼的情景。轻歌手中的剑,从背后狠狠的穿过了展陵月的身体。花悦容在尖叫,展陵月面带笑容,而轻歌依旧握着剑柄,愣怔的立着,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失却了灵魂。心里排山倒海的涌现出巨大的哀伤,白墨云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轻歌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忘掉展陵月了。此刻,乌云彻底侵占了天空,月儿沉没下去,被遮掩得严严实实。阵阵惊雷,几番亮如白昼的闪电后,大雨再次滂沱!呃,今天是某乌云地生日很重要的一次生日哇可怜还是要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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