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家里来客了(1 / 2)
22。 家里来客了不好意思昨天食言了,不但没有补上前天的量,连昨天的量都没发上来,真的很抱歉,今天也只能发两千。一共欠了三更,从明天开始还吧,我努力从明天起两更,用几天的时间还完。真的很不好意思。古时候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碰上正月十五、七月七、八月十五这些日子,还有夜市花灯可逛,其他的三百六十二天,天黑后也只有那些ji。院、楼才会越来越热闹。大户人家人口多,男人们可以凑到一起喝个小酒、耍个钱儿,或者是听美妾唱个小曲什么的,女人就叫来一群丫鬟、婆子们在一起说说笑笑,一块儿做个针线活儿什么的解解闷。普通百姓家,每天忙于生计,除了干活就是赚钱,累了一天,天黑了就剩睡觉,便是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昨晚的洞房阿信也许是清醒的,可乐乐却早早的睡了过去,所以今晚是一位新人真真正正的第。经过一天相处的两人,虽然表面上看很融洽,有说有笑的,可真正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涮完碗,手中无事的乐乐在厨房磨蹭半天也没找到可做的事情,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撩帘进了屋。尴尬看了眼一手拿刀一手拿一截木头坐在炕尾不知道刻什么的阿信,还是从炕柜下面的小笸箩里面拿件绣活儿出来上了炕。要不要跟他说话呢?要跟他说些什么话呢?乐乐咬着下嘴唇,大大的眼珠子左右直转,就是想不出合适的话题,再想想一会儿可就要睡觉了,他还会像昨晚那样吗?万一不是,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坦诚相见,洞房花烛夜了。真的要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吗?生儿育女吗?饶是乐乐再乐观、再没心没肺的,也觉得有些别扭,有些不好意思。乐乐往深一层去想,其实真正困扰她的是,真的要跟这个男人圈圈叉叉吗?还不熟呢,怎么好意思推倒或者是被推倒。越想越烦躁,为了掩饰这份烦躁,乐乐缩在炕角低着头猛扎了几针,绣着绣着,这心里就像住了二十五只小老鼠,挠啊挠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房间里只有阿信削木头时,木屑落地的声音,和时钟嘀嘀哒哒的声音,乐乐觉得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紧,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痒,想挠又觉得不好意思,不挠又感觉坐都坐不住。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待在这静悄悄的屋子里,想着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临刑的囚犯不会就是这个感觉吧?呸呸呸太不吉利了。乐乐抬起头看看坐在炕边的阿信,也不知道他刻的是个什么东西,只有手指头肚大小。炕桌上点了一根蜡烛,上面罩着一层圆弧形的玻璃罩,光源瞬间就被放大很多,好像同时点了十根蜡烛一般。在烛光下,乐乐可以清楚的看到阿信脸上的那道疤。虽然她这一天来一直对那疤视而不见,可心里终究还是好奇,早上看得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疤呀
那应该是一道刀疤吧,长长的,肉红色,凸出出来,像是趴了一只大蚯蚓,那大疤到了左眼那里,大概是因为眼皮子总在动的缘故,没有愈合好,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子上揪揪了一大球,待到闭上眼睛的时候才看得出来,那疤变得跟像九曲十八弯的黄河似的,好在没有伤到眼珠子,视力没有受到影响。除了上下眼皮,脑门、脸颊这些地方,因为疤痕的关系,两边的皮肤也是十分不平整,纠结着带着一股杀气,尤其是他板起脸瞪人的时候,简直就像是要吃人的阎王。看着看着,乐乐心底生了疑惑,自己怎么会不怕他呢?想起阿信在酱油铺子里吓那个小伙计的样子,乐乐很奇怪自己怎么从头到尾都不怕他,难道说,这就是缘份?乐乐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猿粪就在乐乐打冷颤的一瞬间,阿信抬起头,关心的看着乐乐问道:“怎么了?你冷吗?”“没有哇。”瞪着眼睛,乐乐猛摇头。阿信看看乐乐,见她脸色红润,确实不像着凉的样子,便点点头“要是觉得冷我就去把炕烧上,自己家没那么多规矩,想烧就烧。”十月初一是中兴朝的寒衣节,百姓们要给故去的亲人们烧冬衣,只有先人们穿上冬衣了,活着的子孙们才能穿冬衣,才能烧坑、烧炭盆。乐乐很高兴阿信这样说,开心的点点头“哦,好。”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静悄悄之中,不过,这个时候乐乐的心里已经安了不少,现在说不认命也不行,更何况他也还算得上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死板,正在刻东西的阿信突然抬起头“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门。”放下手中的绣活儿,乐乐侧着耳朵听听,完全没听到,疑惑的问“有吗?”阿信脸中也满是疑惑,放下手中的小刀,下了炕掸掸身上的木屑“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屋里点火蜡烛,虽然不亮,却比外面强不少。乐乐透过玻璃窗户往外看,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怕映到窗户上的影子被人看出什么来,只能坐在原地,竖着耳朵努力听。隐隐约约的,乐乐听能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说,什么“你小子不地道”、“有这好事儿都不想着兄弟”还有就是阿信低沉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听着这人似乎是进了院儿,乐乐立刻将手中的绣活儿都收拾了起来,下了炕来,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对着镜子看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阿信进屋的时候乐乐正忙着收拾阿信刻下来的木屑“乐乐收拾一下,我有个军中同袍过来。”手里端个小簸萁,里面装的全都是木屑,乐乐仰头看着阿信,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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