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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绡缕薄冰肌莹(/无意识玩弄/胶状体/结肠J)(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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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胀的,灌满了邪魔腥臭的精种,让穴口渐渐合拢,从外头看哪里看得出来这雪白软嫩的屁股早已被邪物占领,从内部完全开发调教成独属于他的熟妇逼了。

挺翘的臀肉赤裸着撅在半空,臀眼饥渴地蠕动着,像是虚空中有什么在和它交配一样,但又像白屁股的独角淫戏。整整三天三夜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间断无休止地奸淫,身体一直被迫处在兴奋的持续后穴高潮中,邪魔很喜欢在他潮吹、甬道抽搐的时候趁着不应期猛肏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修仙者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肏得太过深了又灌入太多的精水以至于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奸怀孕的可怕错觉。

此时身子骨敏感得从外面对着臀眼吹口气都能再潮吹一次,谁能看出这洁白无瑕的修士肉体,肚子里灌满了邪魔歪道的体液和精种?穴肉在漫长的性交中条件反射般地学会了讨好邪魔的技巧,在永不停歇的淫弄灌精中肉身堕落,彻底沦为邪魔的专属雌巢。

如此仙姿玉貌的修士就被邪术困在床榻之间,在自己下了层层禁制的仙家洞府内被肏得失了神智,主动撅着臀部被不成人形的邪魔肆意地亵渎播种,肮脏污秽的黑水挂满了每一寸娇嫩的处子内壁,身体深处的结肠也被肏成了子宫肉套子,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臭精液堵住不让流出,通过逐渐运行起来的双修功法被肉壁吸收,彻底玷污了这具纯洁的仙体。

国庆番外

湖面波光粼粼,乱石丛立,群山万壑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翠绿山间绿树成荫,不知有多少年的巨树环绕,有遮天蔽日之势,鸟雀走兽万千,皆是众生。其间有一洞天福地,空气中不可察觉的符文静静运行着,让周围的生灵避开仙人居所,互不打扰,自有一番清静无为的意味。

见那仙人居所,虽有移山填海之能,可洞府主人追寻长生,修真养性,生活方式简朴清苦。府内只留有桌椅床榻蒲团等最基本的用具。屏风将床榻与外室隔开,这屏风上绣着华丽的大朵牡丹,艳丽又张扬,还闪耀着煌煌彩光,与这朴素的洞府风格可谓是格格不入,但是洞府主人已也忘了这屏风是哪里来的,就安静待在储物戒中直到被他翻出来,但瞧着并不反感,就拿来用了。

床榻的白纱落下遮住了视线,原本这个时间洞府主人会整理好床榻,然后去蒲团打坐,但是现在看来显然发生些状况外的事情。

“唔……哈…啊!”细碎的呻吟声和水声透过薄薄的白纱,缝隙间看到床榻被弄得一团糟,一条洁白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拽住白纱似乎想要挣扎,可是突然失了力气松手滑落,再次被白纱牢牢包裹在床榻之内。

与常人想象中的妖精打架不同,床榻间竟只有一位主人公,旁人看如同得了什么骚病,独自在榻上呻吟发情。高高挺起赤裸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上朱缨微颤,臀肉在锦被上摩擦,穴眼中漏出的淫水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仙人纯洁的身躯赤裸着在锦被上翻滚,像一只渴望受孕的母猫摇匀宫胞内的精液提高延续生命的可能性。紧实的小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确实微微隆起,仿佛真有了身孕,都怀崽了还这样发骚,真是天生的婊子仙人,执着地在自己的洞府中演着这样一台淫靡的独角春宫戏不知道持续上演了多久。

少年修士喘息着侧躺在软榻上,洁白的躯体精瘦而有力,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移不开眼,千万次实战经历练就出来的力量感,现在成了闺房间的情趣,原本干净的躯体上香汗淋漓,晶莹汗液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流下更显秀色可餐。谁能想到这样盈盈如白玉般的躯体穴内还深埋着持续猥亵着他的邪物呢?他绷紧肌肉,绞紧双腿,穴内用力的顶撞让他的身体实在是难以忍受,以为挺起腰肢就能缓解一二,殊不知只是自欺欺人的绥靖政策,淫态毕露只会让黑色液体更加的狂性大发,肆无忌惮的顶撞穴肉。

这场没有间断的奸淫已经至少持续了一月,邪魔狡猾地放在甬道深处,即使是仙人之躯也经不起这样过分的高强度调教,意识被邪魔屏蔽,身体被彻底玷污恶堕,但是意识完全无法做出相对的回应,灵台被趁虚而入后潜移默化的感染了,邪魔恐怖的灵识潜伏在仙人躯体中,控制了躯体,再慢慢包裹住了仙人自投罗网的灵识逐步侵蚀。肉体上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少年修士无从招架,灵识也被邪魔裹挟着一遍遍的体会高潮的滋味,双重折磨下没有被直接玩坏属实是他人格坚韧。

修仙之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便是灵台,这里储藏着修士的记忆、功法、情感、神识,若是被攻击了,轻则记忆全无,重则身死道消。所以一般从来只会向道侣师尊等关系亲近的人开放。而现在,小修士的灵台仿佛失去关闭的能力,痴痴地大敞着被邪魔的灵识之海所裹挟冲刷。这种仿佛是灵魂的直接接触的刺激过于强烈,这种比肉体上的欢爱更加击中心灵,他的灵识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无助地翻滚,邪魔的灵识之海火热又粘稠,狂热地拥抱着他想要将他的理智全部融化。

“啊!!等等…别……太刺激了……怎么回事…啊!!!!”

【婊子】

【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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