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别再惹我生气了”(3 / 6)
务很重,希望你提前做好准备。”
陆逸遄听明白宗政昱的意思了,就是让他马上开始背词。
这个陆逸遄还算在行,“没问题。”
宗政昱转过身离开窗边,“等你回来请你吃饭。就这样。”
电话挂断,宗政昱打开自己的行程表看了看,又给助理打去电话。
“把明天早上晨会之后的行程全都改期,空出一天……两天的时间,我有私事要处理。”
迟然醒来的时候陆逸遄已经走了。
昨天晚上陆逸遄抱着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语气温柔的说他明天要出差一趟,如果回来找不到她人,他会发疯的。
迟然现在知道陆逸遄说自己要发疯不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而是他真的会发疯,就像是今天一样。
迟然昨天晚上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陆逸遄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但是今天起床发现陆逸遄不见了,她连忙起床收拾行李。
要是她真的乖乖在这儿等陆逸遄回来,那就是她疯了。
只要不让陆逸遄找到就行了,迟然想。就是可惜了这套刚买的房子。
不过等过了一两年时间,苏簌把陆逸遄拿下之后,她大概就能回来继续过她一个人安静平和的生活了。
迟然对未来相当乐观。
或者说,在经历从小被父母抛弃、大学送走了抚养她长大的爷爷nn、研究生毕业又查出了癌症晚期之后,她早就接受了人生就是一坨狗屎这个事实。
都说生活就像是强j,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它。
虽然陆逸遄的技术差的令人发指,但换个角度想,多少有钱人一掷千金想和陆逸遄春风一度都办不到,她昨天春风几度还是白p的,少说赚了一个亿。
迟然自娱自乐的想着,把刚收拾进柜子里的东西重新放进大挎包里。
她不打算带太多东西走,就两套换洗的衣物,充电器之类的必需品,一会儿她再去银行领点现金,免得被追查到消费记录。
迟然一边考虑着去哪里躲陆逸遄,一边麻利的收拾东西,直到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迟然条件反s的想立马逃跑,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里的窗户都装了防盗窗,唯一的出口就是房门。
她放轻脚步走到门口,敲门声还在继续。
“有人在吗?我是社区的。”
迟然掀开猫眼上的盖子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nv人和一个男人,看起来都四十多岁的样子。
“有人在吗?”nv人又敲了敲门。
迟然看到nv人手里拿着一沓粉红se的纸,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他们应该是来弄什么居委会成员投票的,迟然猜测。
但迟然现在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她悄悄离开了门边,敲门声又响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迟然松了一口气,回房间继续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之后,迟然把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连yan台上的盆栽都浇了水。
她把大挎包的拉链拉起来,门口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迟然心里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在卧室环视了一圈,抄起了还没来得及养上鲜花的花瓶,慢慢走了出去。
但她刚走到门口,房门突然自己打开了,与此同时,她一个月前刚换上去的新门锁也掉下来了一个零部件。
房门被拉开,门外站着的人也清晰的映入了迟然的眼中。
身材颀长的男人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黑se西装,打着深灰se领带,玫瑰金se的领带夹,银白se的腕表,蓝宝石的袖扣。
头发梳成三七分,分毫不乱,就像男人面上的神情一样冷静到像是一个机器一样。
单看长相,宗政昱其实长的一副多情的模样,漂亮的桃花眼、玫瑰se的薄唇和高挺的鼻梁,登上财经杂志封面的时候,能直接让这一期杂志卖脱销。
但宗政昱总是摆着一副不近人情的冷脸,看人的眼神只有两种,一种是看垃圾的眼神,另一种是看路边杂草的眼神。
迟然大概勉强算在后者的范围内,至少迟然从来没见宗政昱对她笑过。
或者说,迟然在日立科技总裁办公室四年,就没听说过公司里哪个人见宗政昱露出高兴的表情过。
一尘不染的深棕se小牛皮手工皮鞋越过了门槛,踩在了房子的瓷砖上。
牛皮的鞋底踩在瓷砖上发出了一点略微不同的声音,这声音让迟然陡然头皮发麻起来。
宗政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宗总,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迟然y着头皮问。
宗政昱其实复姓宗政,但宗政总称呼起来太拗口,公司上下喊得都是宗总。
宗政昱直接穿鞋走出了玄关,他的目光冷而沉的压在迟然身上,“不如先把花瓶放下?”
迟然不想放,但形势b人强,而且她不觉得她拿着花瓶就能打得过常年保持健身习惯的宗政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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