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世界的硬壳击碎(一)(1 / 3)
我从没有迷茫过,对於自己心中的ai的定义。
那是仅仅对一个人的,自私到了极致的ai意,那是我心中的ai,是我永远也无法割舍的ai,是我无论怎麽活下去都要坚持的ai,都会去肯定的ai,除了ai我便一无所有,我是多麽可悲的一个人啊。
可悲,可怜,可恨,可叹,总觉得这麽形容自己有一种自我意识过剩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悲哀的一样,事实上根本不是如此,b我痛苦的人也存在,没有我痛苦的人也存在,只是大多数人都没有办法和我建立起联系,我什麽也感知不到,我无法变得大度,无法变得温柔,无法变得幸福。
伸出的手什麽也抓不住,就这样一直沉下去,沉下去,沉到世界的中心,亦或是这个世界的尽头,那是我的世界,仅属於我一个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人会否定我,没有人会质疑我,仿佛一切除了我认为的那样以外都不会被认可,都失去了意义,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传统意义上的好事。
但我本来就是已经si去一次的人,现在的我还存在於此只能称之为奇迹,我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存在於此的意义究竟是什麽呢,我所怀有的愿望究竟是什麽呢?
时至今日我仍旧不想去原谅,憎恨填满了我这颗破败不堪的内心,让我慢慢变得丑陋,让我无法在他的面前维持住往日的形象,这就是回到这里的代价吗,就算思考下去我真的能够找到答案吗?
我什麽也不知道,蜷缩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像个胆小鬼一样,但只要这麽做我就还能感受到自己的ai,那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东西,不被别人认可的ai,不被别人认可的自己的存在,不被别人所ai的自己,我还能感受到自我,因为我还拥有只属於自己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墙壁坚y无b,却又存在着无b软弱的地方,这一切的一切我都非常清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我觉得这一定是必要的东西,我在这里才能拥有自我,才能感受到自我。
啊啊,自己是与别人不同的这种事情,能感受到就已经足够幸福了,不过我想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不被别人ai着,被别人讨厌到了这种程度的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是异类才是,所以我才会恶毒地诅咒他人,祈祷着他人的不幸。
我不喜欢看到别人的幸福,那是我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我嫉妒,我憎恨,这些都是我为自己找到的理由,为自己找到的藉口,我认为这些都是不会被撼动的。
可是,我疑惑了,尽管我没有迷茫过,没有对自己内心中对ai的定义感到迷茫,可我还是没有办法认知完整的自己,恐怕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那样的人吧。
怀着这些黑暗的感情,我深切地t会到自己是个可怕可恶的家夥,祈祷他人不幸什麽的简直是不要再讨厌的想法,可我确确实实地怀有这一切,但是,但是啊,我还是想要看到谁的幸福,不想看到他人的不幸。
越来越没有办法理解自己,我是个矛盾的存在,但即便如此矛盾,这也都是自我,都是没有办法轻易否定的自我。
同时带着对他人的憎恨以及对他人的ai意,同时拥有这两种感情的我矛盾地存活於世,我真的还可以存在於此吗,我还能够守护自己吗?今後的自己将要走向哪里,今後的自己能够走向哪里,今後的自己为什麽还要继续走下去。
我该如何选择,我该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我该怎麽对待自己的世界。
无数的疑问伴随着根本x质的矛盾,萦绕在我的心头,我也没有办法轻易地给出答案,偶尔的灵光乍现也没有办法拯救现在的我。
「你想怎麽样做?你觉得怎麽样才是好的呢?」
心里的声音就像是局外人一样,给出这种不痛不痒的建议与劝慰,然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毫无价值的,不管怎样我都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的思考方式,正是因为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才如此迷茫,我才止步于此,明明对自己的ai肯定着,不会有一丝迷茫。
我也没有办法很好表达,没有办法表达清晰自己内心的状态,我还能感受到我吗?
我想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是复仇?我确实一直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正如我以前说的那样,我没有勇气,也没有非要去这麽做的意志,我只有无论怎样都不愿意放弃的憎恨,无论怎样也不愿意和解的过去,我拼命地,sisi地抓着这些事物不放。
没有意义也好,我也只能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它们,它们能将我的自我很好地固定住,就像是过去,就像是现在,无论何时都一模一样的自我,不会轻易改变的自我,我起码还能认知一点的自我。
但是自然,它们没有办法给我指引道路,也许上一次人生,在我还小的时候,在我还没有si去的日子里,它们为我指引了仅仅坚持下去就足够的道路,可现在是不一样的,什麽都改变了,什麽都被破坏了,我所期望的,我不期望的,都发生了,都不可避免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没有办法逃避,更不想要去逃避,不能去逃避。
我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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