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吗?”(2 / 5)
意地瞧见他皱了眉神色慌张,“哪个?”他轻声问。
被同性猥亵的感觉让柳望只觉耻辱,“你放我下来!我不要那五万块了!”
“五万算什么。”何潮声嗤笑,“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更多,但现在别让我生气。”
柳望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不是说你不会勉强我吗?”他吞咽了一下,语速急促,“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给你找一个专业的好不好?求你了,我真不是干这行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潮声也不好真摁着他做些什么,但心情不爽却也是真的。他刚一松了手,柳望几乎是弹射起步立马离他老远。
何潮声被他一副警惕又防备的模样给弄得更是不爽,轻啧了声,“躲那么远做什么,我这不是松手了。”
柳望磨磨蹭蹭地又往后退了几步,离他更远,“那我能走了吗?”
何潮声瞥他一眼,“想什么呢,五万是那么好拿的?”
他一下瞪大了眼,吓得都结巴了,“我、我说了我不要这五万了!”
闻言何潮声也没再说什么,只神情惋惜地说了句,“那真是可惜,唱几首歌就能拿到五万的事放到现在可不多见了。你要是现在就想走的话直接出门就好,会有人送你回去的。”
一听这话柳望又挪不动脚了,五万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但他又害怕这人骗他。犹犹豫豫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略试探地抬眼就看那人,一下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
被抓包了,有些尴尬。柳望摸摸鼻尖,小声地开口,“就唱歌?”
何潮声点头,“怎么,又不走了?”
明明是一句语气平淡的话,却叫柳望听出了些嘲讽的意味。连着刚刚男人将他当做是卖身的,这句话的杀伤力更大。他有些难堪,却还是点点头,“我能唱歌。”
送他回去的还是去时的那个人。张子尧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的那人。和来时的状态不一样了,现在他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车门上,神色有些郁郁地看着窗外。
按理说他不应该对这种人有什么好奇心,但长期以来的正义感又让他担心会不会是何潮声做的太过分,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心情不好?”
柳望正发呆呢,乍一听见声响给自己吓一跳。他不确定的看向驾驶位,“你刚刚说话了?”又想起车里只自己和他两个人,便道,“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来着。”
瞧着后座的人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张子尧在心里否定了他心情不好的想法,他忽然有种直觉,刚刚自己的开口似乎为自己招来了一些麻烦。
果不其然,知道司机不是哑巴后柳望就开始说开了,先是回答他的问题,“心情?我没有心情不好呀,”他顿了一顿,“虽然一开始确实是有点啦,但现在已经好了。”任谁被当做卖的心情都不会很好吧,但任谁单凭唱几首歌就拿到实实在在的五万也很难心情不好吧?
刚刚他盯着窗外发呆,就是在算自己的存款来着。
问题回答了,他开始找别的话题了,“哎,司机大哥你怎么称呼呀?我总不能一路都叫你司机大哥吧?”
张子尧本不想回答,想着像去时那样不说话他自己就会识趣的不再开口,但鬼使神差地朝后视镜一看,对上他不是很大却水润润的眼睛心忽然就软了,“张,弓长张,张子尧。”
“噢噢,子尧哥。”他自来熟的换了称呼,往前挪了点,就差把脑袋从后座和前座的缝隙间伸过去了,“那子尧哥你是做什么啊?”
“……”张子尧被他这一句话问的差点一口气堵在心口下不去。
车内的沉默让柳望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他一时有些尴尬,主要是每认识一个新的人他就会这样问,长此以来都成条件反射了。为了缓解尴尬他便自问自答,“我知道你是开车的,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选择开车呀?”
连着两个问题让张子尧觉得这人的脑子似乎不太好,但他还是回了,“缺钱。”
一说到这两个字柳望就像是遇到知音一般,声音都高了几度,“我懂这种感觉!”他整个人扒在副驾的靠椅上,骤然加大的声音让张子尧下意识躲了一下。
他皱眉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得和驾驶员打闹这条常识不知道吗?”
去时太阳正盛,回时天色已经偏暗,因此张子尧取了墨镜。他这一扭头就叫柳望看到了他的全脸,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奇的开口,“子尧哥你长的好、好、”他拧着眉纠结半晌,最后说,“好正气。”
用正气这两个字形容张子尧的脸实在是名副其实。当初他在一众候选人中被何潮声选中就是因为这张脸。
“那你老板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工资啊?”被提醒了一句,他的声音小了些,却还是扒着靠椅。
“十万。”
柳望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眶了,“多少?十万?你家老板还缺人吗?虽然我还没驾照,但我可以学。”
张子尧觉得有些好笑,恰逢红灯,便停了车扭头看他,“你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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