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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里面的嫩肉将它咬的很紧,仿佛要吞噬藏着,越搅越是舒服,他禁不住发出喘实的声音。

“乐乐,乐乐,乐乐。”

他低喃着妃子的字,好似有某种情愫在发酵,力气渐浅渐深,不忘在床笫之欢说起了正事:“乐乐朕待你很温煦了,为何不想随朕下鸿洲?”

淳于烁心里发寒地笑着,却闭唇不语,心想嵇憬琛的和煦都是假的,要不是嵇憬琛,他早就与阚飞渊双宿双飞了。

扣心自问,嵇憬琛是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还有打他。一点都没有阚飞渊半点好,他实在是讨厌。

既然得不到阚飞渊,有时候把嵇憬琛当成阚飞渊也不错。

嵇憬琛的声音与脸,隐隐约约变成了阚飞渊,就那么想着,他情不自禁道出了阚飞渊的字,“阿渔……慢点好不好?乐乐求你了……”

这两个字他有多久没念出口了,莫名的流下眼泪,似在祈求也在欢愉。他不知道阚飞渊身在何处,他想见见阚飞渊。

当即身后动作稍顿,他才反应过来喊错了名字,抱着药枕嗅了嗅味道,身后的动静夸大了起来,顶撞他的敏感点。

“……淳于烁,这是谁的名字!?”嵇憬琛揪着他头发,强迫他脖子形成好看的弧度,扯着他头皮快裂开了,“阿渔?谁是阿渔?”

不止喊某个他不认识的名字,就连语气都特别的撒娇。他只觉得脾气快炸了,他想不出淳于烁身边有谁叫“阿渔”的。

尽管他想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很享受淳于烁的撒娇。

这般撒娇,不曾对他。

淳于烁习惯性抿唇,不肯说出半句话,强忍着高潮逐渐占据他的思绪,柱身涌出一股液体,淡淡的不似精液。

殊不知,这一切看在嵇憬琛眼里有多么的讽刺,他抬手想打人却想到自己的承诺,定格的手缓缓放下。

身下人不易出汗,很快后穴黏上他黏液,盯着尚未合拢的穴口,白灼液体流淌至腿缝,他将这一切靡迷收进眼底。

淳于烁不说,他自有办法去查。

事毕,红帘外炭火烧开暖了寝宫,淳于烁瘫软地倒在床上,全身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就喊了于亥几声,喉咙近乎全哑了。

午时东转至申时,透进来的光线已经弱了几分,洒在地面上,一条狭长的影子推门而入,慢慢走向他。

估计是他的模样过于狼狈,于亥呴了会儿,熟络地蹲下身子,拧干湿帕,轻轻往他额头擦汗,鼻子齉了下,粗哑道:“小殿下,若是阚将军在,您又怎么会这样!”

淳于烁顾不得身上酸痛,伸手捂着于亥嘴巴,凝重道:“既来之,则安之。阿亥,有些话你我心知肚明,小心隔墙有耳。”

于亥静静望着淳于烁的瞳仁,从原本的闪烁不止,不过时隔一月有余,那眼睛就没有了光。他的小殿下,好像不太会笑了。

本该是备受宠爱的小殿下,在无情的后宫被磨了性子,一朝成为帝君的棋子。黑白如正邪,小殿下伫立在中央,随着帝君而动。

也是,小殿下入宫以来成为了帝君的性奴,整日见面不是鱼水之欢就是翻天覆地,以小殿下的体力肯定是不支的。这个狗皇帝,待他找到姑爷,肯定要狗皇帝好看!

擦拭的过程中,于亥频频落泪,害怕淳于烁怪罪,一直吸着鼻子。

淳于烁失笑,“走了么?”

于亥停顿了下,回答:“……走了。”

淳于烁呼出一口浊气,突然肚子隐隐发出‘咕咕’绞痛的声音,面色一凝,捂着肚子着急起身,随手拎了一件破碎的里衣套上,匆匆忙忙跑出殿外。

天气冰寒,殿外的空气近乎是冰霜,于亥担忧小殿下风寒,抱着床上的被子跑了出去,一路跟着小殿下,转了两个弯,来到了茅厕。

淳安殿设有一间精致的茅厕,也因经常有人清理,所以整洁得很,空气闻不到一丁点熏人的味道。

虽然冷空气将淳于烁冻得牙关发紧,碍于腹疼,他急促合上门,蹲下的霎那间,眉头舒展开来,舒服的搓着手掌。

然后淳于烁舒舒服服走出门,正要走回寝殿,肚子再次不合时宜地响着,他撒开于亥的手,跌跌撞撞回到了茅厕蹲着。

几次下来,他完全虚脱了。

于亥咬着拇指,来回踱步,时不时瞥向茅厕,奇怪小殿下的反常,便向路过的太监低语几句。他目送太监离开后,敲着茅厕的门,问:“小殿下,您莫不是吃了泻药?”

淳于烁腿麻得不行,没好气,嘘了声:“估计是了。刚完事就腹泻,本殿下的那处简直要毁了。”

就在于亥命人请太医的时候,待在养心殿的嵇憬琛收到了消息,眉头紧锁,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腹泻不止。

须臾,他放下奏折,触怒道:“查!把淳安殿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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