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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胎赛车服兜胎头坐回作精孕夫大肚飙车(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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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解下裤子,盯着那块若隐若现的胎头,如是想到。

刚刚生产过,产道开阔,池越“嗯”着屏息用了一股长力,带着血丝的胎发就冒出来,露出孩子紧闭的眼。

“阿……嗯哼……”

一个完整的胎头娩出,他的屁股完全离开座位,往前挪了两步,一颗胎头夹在股见,弱小又可怜。

“我……我没力气……”

易汀只能一手哄着怀里这个,一手去招呼那个夹在股间的小家伙。

“我该怎么帮你。”

胎儿的脑袋沾满羊水,滑腻腻的,根本抓不住。

“推,推肚子。”

巨大的腹部肉眼可见地缩了一下,更多羊水掉下来溅在他裤子上,易汀抬起手放在他已经有些瘪的上腹,咬牙往下推。

“嗯啊……呼……呼……没事……呼……呼,继续呃!”

池越开始肆意地嘶吼,喉间充溢着血气,外力与宫缩的双重痛楚让他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口腔里干燥得要命。

“噗叽”

孩子的肩膀挤出来,他艰难地弯下身子,哭哭啼啼地接住那一小段有些发凉的身子。

“草,再……再也不生了……”

易汀将孩子包好,轻轻吻过他的额头:

“嗯,不生了。”

不生了?不一定~

一,长青

初见长青那天,小镇下了场大雪。

鹅毛般的雪花漫天飞舞,顺着北风呼啦啦钻进衣领,湿成一片。

路过的孩子看向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团了个雪堆扔在我腿上。雪球里有颗石子,分量不大,但足够让人疼了。

“中咯!怪兽被打倒咯!”

他们踩着欢呼渐行渐远,我不耐烦地低下头想掸掉裤子上的泥巴,一条带着体温的围巾就拢在我瑟缩的脖子上。

“?”

那人比我高出半个头,却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

“你就是阿笙吧?颜麒常向我提起你呢,他总说自己的弟弟有多可爱,今天见你一面,才发现真的是这样呢!”

骗子,我在心里默默吐槽,斜眼看向面前温和笑着的长发男人。

哥哥和醉酒的爸爸一样,只会把我当做泄愤的沙包对待,朝外人提起我?

笑话!

哥看了我一眼,难得地咧了咧嘴角,像是在笑,笑得足够生疏:“还说这些干嘛,都要成一家人了。”

长青点点头,眼睛弯成一弯新月似的弧度将我搂在怀里,裤子上没有掸去的泥泞,他拿出纸巾替我处理干净。

那时,我本应该推开他的,可我的手冻得通红,像是萝卜一样的硬;

而他的怀抱温和柔软,如同晴朗天气里的一片云。那是我在那个冬天,触碰到的唯一一点温暖。

好舍不得放手……

第一次见他束起长发,是在哥的婚礼上。

快门定格的一瞬,大家笑得刻意,都在竭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共同编织这么一个“和睦”的谎言。

唯独我是微微侧脸,视线的尽头是他。

一条款式并不出众的围巾,陪着我从度过四个寒冬,等到长青再为我换上新的时,我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

长青垫脚替我整好衣领,齐肩的头发随风贴在我的脸上,轻得像是一个吻。

“长高啦,第一次见你时,你还只有那么高一点点呢。”

他笑着比出一个高度,看似在回忆我们的过往,转身,却给了颜麒一个货真价实的深吻。

……

第一次见他哭泣,是在哥哥的葬礼。

那天他坐着同乡的车,下来时双腿连带着肚子都一起颤抖。

我知道,他这一路来得并不容易。

市区通往镇里的都是山路,他的月份已经很大,一路颠簸,肯定难受极了。

胎动很明显,纵使他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兜不住。整个肚子如同满灌的水囊,再抖几回就能砸在地上,遍地开花。

他脸色苍白,像是我们初见那天的雪,倒是一双眼睛通红,兔子似的眨巴,叫人怜悯。我对于哥哥没有过多情感,如今看见他的憔悴,却感到了心酸。

“阿笙阿,别伤心,你哥虽然……可是你还有我这个亲人呢,不哭啊。”

其实我没有落泪,但长青还想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抱一抱我,安慰我。

偌大的肚子夹在我们中间,他的肚脐贴着我的腹部,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胎儿的蠕动。

衣物底下露出来的腹部还是雪白柔软的,没有一丝难看的纹路,胎动像是涟漪一般轻轻荡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肚子。

“而且再过二十天,在这世上,你就会多两个亲人啦。”

长青红肿的眼睛里露出点喜悦,是真的以为我会和他一起开心吗?

我只会觉得这两个家伙碍事,烦躁。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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