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滴蜡刺激//蜡油滴在和上/含S/吻(7 / 24)
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
所以,坏男人一边装无辜认输,一边悄咪咪靠近。“我来帮你取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孟宴臣不太相信梦里白奕秋的节操。——这人可能根本没那种东西。
他低头观察着乳环的构造,没有找到接口处,皱了皱眉,试探性地伸出手,捏着乳环的一端微微转动。
剧烈的痛楚和触电似的麻痹感突然迸发出来,乳环拉扯到了敏感的奶头,引得那嫣红的小东西颤了又颤,颜色更艳丽了。
从白奕秋的视角看过去,竟像孟宴臣在玩弄自己的奶头似的,画面难言的销魂,几乎立刻就勾得他鸡儿梆硬。
显然乳环的接口处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孟宴臣必须很小心,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地转动小巧的乳环,才能勉强看到那针尖似的细缝。
忽然眼前一模糊,白奕秋已经摸到了他跟前,趁他不备,偷走了他的眼镜。
孟宴臣:“……”
“你几岁了?玩这种把戏?”
“真的很好看,很适合你,再戴一会儿嘛。”白奕秋拢着恋人的胸,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富有弹性的乳肉在他掌心摩挲,柔韧极了,仿佛有种磁铁般的吸附力。
孟宴臣原想打掉他作乱的手,但体内蹿升的快感热腾腾的,眨眼间就搅乱了他的理智。
“唔……”他的呼吸随之一乱,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火热酸涨,沉甸甸的痛感都变得暧昧起来。那被细细乳环穿透的地方落在白奕秋指腹间,反复拉扯挤压,顷刻间就从看不见的奶孔流出甜甜的汁水来,奶香味浓郁地散开,更是不堪入目。
“你、你又……”孟宴臣似乎是想指责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体内喷出奶水的快感给占据了上风,理智逐渐溃散,毫无还手之力。
“可你喜欢这样,硬得很快呢。”白奕秋低笑,不再是阳光明媚大金毛,而活像野心勃勃的狼,狡猾而蓄谋已久。“你喜欢被我触碰、拥抱、亲吻、抚摸、玩弄……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这样接近你。你骨子里渴望被爱,被抚慰,期盼冲破一切枷锁,获得绝顶的自由和欢愉。——而这,恰好可以通过性爱得到。所以我总是能得手,因为你其实很愿意,也很期待。”
孟宴臣怔住了,不由自主地顺着白奕秋的话开始思考。
他晕乎乎地脊锥一麻,筋骨和肌肉都又酸又软,被白奕秋亲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下身一凉,跌坐在男人身上。
这个姿势好眼熟……他们刚才在逗猫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姿势。
白奕秋稳稳地坐在秋千上,紧紧地搂着孟宴臣,分开他的双腿,飞快地脱掉碍事的裤子们,扔在碧绿的草地上。
“你要在这里?不行……”孟宴臣按着白奕秋的肩膀,本能地想要拒绝。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由不得他说不行。白奕秋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强硬地箍着孟宴臣的腰,用力一挺,一股脑整根插进了后穴里。
“混蛋!”孟宴臣咬牙骂他,疼得一激灵,刚刚抬起的腰无力地下坠,被男人挺拔坚硬的阴茎操得更深更狠,所有的气力都散了,只余下哆嗦喘息的生理性反应。
“我喜欢听你骂我。”白奕秋笑嘻嘻,“再多骂几句,最好录下来,每天循环播放,听听你是怎么被我肏哭,呜呜咽咽高潮,又只会骂那几个可怜又单调的名词的。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骂人,嗯?”
孟宴臣跨坐在男人腰上,这秋千太高,他的脚甚至无法着地,整个人近乎悬空,在窄窄的一块木板上摇摇晃晃,所有的重量似乎都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这种危机临头的紧迫感,让失去安全保障的孟宴臣尤其讨厌,他下意识想脱离这种危险的境地,可是白奕秋太了解他,抬腰的动作刚刚开始,就故意蹬着草地,让秋千高高地摇晃起来。
他明明只比孟宴臣高两厘米而已,偏偏就能够得着地面,可以施加启动的力道,让秋千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起伏,前后晃悠。
“啊……”孟宴臣不得已抱紧了罪魁祸首,避免自己狼狈地摔下去。他愠怒地瞪着白奕秋,眼尾却曳着一抹湿漉漉的绯色,红润的嘴唇轻微地开合,流露出几个控制不住的气音,脸颊和耳朵也浮现出动人的粉色,迷醉得像喝了酒,诱人而不自知。
“抱紧我。”白奕秋想看到他更失控的表情,控制着秋千越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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