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珠珠(h)(1 / 2)
许怀信吻得很用力,把她抵在洗手台前,捏起下巴含吮唇瓣,可无论怎么亲她吻她,宛如木头人一般,不给任何回应。此刻的许惟一简直像个矜持的圣女,浓密的睫毛微垂着,半遮住瞳仁,看不清她在想什么。许怀信气息不稳地停下来,抬高她的脸,四目对视间,许惟一略带愤恨地对向他,她始终没忘掉那晚的话,五个月来,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如梦魇一般。“还在生哥哥的气?”他低声问,显得有那么点温柔。许惟一心口冒出股酸涩,怨他的明知故问,将自己这么长期间承受的苦难一笔带过。一点都不公平。许怀信见她不说话,双手掐住腰肢往上一凑,稳稳当当地抱她到洗手台面坐好,他挤进细长的双腿之间,又问:“哑巴了?”许惟一扭过头:“我说了我要回去,我不想看见你。”“放你走你又要哭一次,引邻居看见,解释不清。”他扭过她的脸,用指腹摩挲被亲肿的红唇,悠悠道:“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再哄你一次。”许惟一听完他嘴里吐出的薄情话,气得又差点落泪,硬生生憋住,许怀信却低笑一下,额头抵住她的,啄了啄她的唇,语气出奇温柔——“妈没有给你吃饭吗?快瘦脱相了。”“来陵城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快五个月没和哥哥说话,一点都不想我?”“真的不想看见我?”……他每问一句,便贴着她的唇啄一下,细细密密的,气息温热而缠绵,蹭得嘴巴酥麻不已,连尾椎骨都燥起酥酥麻麻的痒,许惟一难耐极了,脸却被强制固定住,只能微昂起头,减少这一下又一下撩拨心弦的轻吻。仅仅唇对唇的接触,下面已经涌出阵阵湿意和空虚,她难过得实在没办法,努力忆起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坏事,才能狠下心:“我不想你,一点都不想。”许怀信失去耐心,右手钻入裙摆中,探进敞开的腿心,隔着内裤捻揉小丘缝隙,许惟一被摸得浑身发颤,双腿往里收,却夹住了男人的窄腰。指尖上下滑动,收集完证据,伸到两人眼前,手指上粘液在灯光下莹亮又刺眼,他问:“那这是什么?”许惟一看着竖立眼前的中指,心里一阵屈辱和愤怒,她打开他的手,扯住他的领口捶打:“混蛋,混蛋!干嘛要来找我,又对我做这些,把我耍的团团转,你满意了?都怪你,我没有考上陵大,我恨你,恨死你了。”许怀信任由女孩发泄捶打,等她没力气了,再将人揽入怀中,叹息道:“对不起,是哥哥不对。珠珠,乖珠珠,哥哥想你了。”四个月多,她没有给他发过一条消息,打过一通电话,甚至连她报了陵城的大学,他也不知情。以前只要出门在外,许惟一一天能发几十条消息,尽管没回过多少,也被烦得不堪其扰,说实话,许怀信从没有这么清净过,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孤独。许惟一听见久违的小名,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因为属猪,小时候睡懒觉贪吃零食,他会用各种小猪的名字打趣,渐渐的,演变成了珠珠。珠珠是他给起的,没有第二个人叫过,大概升上初中后,他再没叫过这个名字,以前问过原因,他说肉麻。她知道并非这么简单,因为许怀信发现了她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许惟一盯着他看,许怀信猛然压过来,急切地撬开双唇,长舌闯入湿热的小口中,不断地于上下颚游走舔弄,又探入深处喉口,揪住柔软小舌细密地吮吸轻咬。那么热烈强势的深吻,许惟一没有能力与之抗衡,缺氧似的快感让她只能微张开口,被动承受。即将晕过去的那刻,许怀信放过了她,却埋头顺着修长的脖颈吮吻,滚烫呼吸铺满颈项,惹得许惟一嘤咛不已,头往后抵住玻璃镜上,愈发伸长脖子,急促地喘息。
许怀信一路吻到锁骨处,手掌绕至身后去找拉链,摩挲一阵,指头捏住精巧的链头一拉至低,掌心灵活地钻进去,贴着后脊背一寸寸抚摸。许惟一被摸得骨头都酥了,全身酸软无力,尤其两腿间像小解一般不住往外吐水,甚至感受到内裤都已湿透。“唔!不要!”在内衣搭扣被解开的瞬间,她全身剧烈地颤抖,像高潮一般。许怀信盯着她绯红的脸,迷离的眸,以及喘息的红唇,面带疑惑地伸手往下摸,触到一滩温热情液,下体也跟着燥动不已,他低头狠咬一口她的唇,哑着嗓子问:“怎么流这么多水?”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可以这么敏感?情欲如猛兽出笼,再难控制,许惟一顾不上先前的怨恨,只想要他进到她身体里,填满她,cao控她。她双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口,贴过去,软软祈求:“哥哥,下面好痒,好空,我想要哥哥。”许怀信亲了亲她的发顶,又将她按在镜子上,剥下裙子和胸罩,一双雪白丰软的浑圆晃荡而出,顶端两颗粉色蓓蕾还未经催熟便挺立绽放,和下方的花瓣一样,敏感又骚浪。大掌握住一只乳,滑嫩的触感无可比拟,他捏了捏,又团在掌心里揉了揉,再搓一搓,变换花样来。“嗯……”那一侧乳房被玩得肿胀酥麻,许惟一难耐地挺起胸口,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哥哥……好热……”“现在知道叫哥哥了。”他捏住硬挺的红樱,轻轻扯了扯,又痛又酥,她媚叫一声,声音甜得腻死人,许怀信俯身,衔住了备受冷落的乳头,纳入口中吮吸,另外一只大掌挑开内裤,直直往花径深处插入。叁处最敏感的地方全被占了个遍,快感全方位地侵占每一根神经,许惟一哪里受得住,抱住胸口的男人,仰头呻吟道:“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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