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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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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另有安排了,下次吧!下次你可要好好招待我这个客人。」

「说实话,你真的才十三岁吗?」顾余问道。

「…为甚麽这麽问?」

「你的谈吐和处事方法,与你这个年纪并不相符。」

阮菁玄心想:我这具身t骨龄十三没错,但灵魂可不只有十三岁。但他不敢说出来,毕竟,他可不想被人追着喊妖孽。

正思考该怎麽圆,顾余又开口了。他叹了口气,「罢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早熟吧……」

谈话间,顾余已经收拾好东西。

阮菁玄从床上爬起来,「我送送你。」

顾余笑道:「好啊。」

与顾余一同走到传送法阵前,想起上次来这里,还是清涯道长,他目前的师叔刚将他捡回来的时候。两个月的时间就这麽过去,阮菁玄一时间不由有些唏嘘。

顾余道:「就送到这吧,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一周後见。」

目送顾余离开後,阮菁玄看向不远处的段如松,他正低着头在手中那本册子上书写,可能是在记录返家弟子的相关的讯息?

「玉珣师兄!」

听见这声喊,段如松忙抬头,见到梦寐以求的小师弟,他还是很欢喜的,尽管并不如他所预期的那样,但师伯的徒弟也是他的小师弟。

收起了册本,他道:「唤我如松师兄即可。」

阮菁玄本想问有甚麽差别,但仔细一想,道号是给其他没那麽亲近的人叫的,怪不得段如松让他改口。於是他乖巧的应了声,「如松师兄。」

新晋的「如松师兄」只觉浑身轻飘飘彷佛置身於梦境中,他0了0小师弟的脑袋,「乖~过几天下山参加祭典的时候,师兄给你买灯笼。」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被戳脸颊,段如松就再也没有如此「怪异」过,如今是解除了甚麽禁制吗?

「师兄要去找子枢师兄,师弟你要一起吗?」

师叔座下三名徒弟,入门两个月来他也只见过段如松,或许,也是时候该认识下了,更何况他们过几天还要一同下山,全然不认识的话难免尴尬。

清酒入喉,起初只觉些许的苦涩,往後却品出了丝丝酸甜,还挺好喝的。於是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阮菁玄yu再添一杯,却被段如松制住了,他皱着眉问道:「小师弟你醉了?你…脸很红。」

下意识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温度b平常偏高了些,头也有点晕呼呼的,但这些都只是喝酒的後遗症,还没到醉的程度,顶多算是微醺,於是他说:「放心吧师兄,我还是清醒的。」更何况相b现代的酒,这忆春秋度数似乎还挺低的。

然而段如松依旧板着脸,「不,你醉了,别喝了。」

於是阮菁玄手中的杯子直接被段如松给拿走了,拿走就算了,还一饮而尽,「师兄帮你喝,你睡一觉吧。」说完,又给自己满上。

「没事的,他醉了。」

相b喝酒,君子枢的动作更像是在品茶,他优雅的将杯子搁置於桌面上,「过一会,就会倒下了。」

正如君子枢所料,没过多久,只闻一声清脆声响,段如松手中酒杯已然落地,而他本人则醉得不省人事了。

「哈。」一声轻笑,衣袂一翻,地上的碎片和桌上的东西瞬间被收拾得一乾二净。

他们这才喝没多少,如松师兄的酒量着实是……阮菁玄暗暗於心中腹诽。

「你目前可有佩剑?」君子枢问道。

他的确尚未有佩剑这东西,拿在手中的一直都是练习用的桃木剑,毕竟才开始练剑两个月,应该不急於一时吧。

「凛剑一脉的继任者,一柄好剑是不可或缺的,」一把通t银白,散发着凛凛寒气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在你寻到属於你自己的剑前,它会是你手中之剑。」

「就当是作为师兄的见面礼。」

双手接过君子枢递来的冷情,阮菁玄喜不自胜,「多谢师兄!」

将剑自剑鞘中拔出,泛着冷冷寒光的剑身上,刻着「冷情」二字,正所谓剑如其名。信手挽了个剑花,相b木剑更加锋利且凌厉的剑气,令阮菁玄对这把剑愈发ai不释手,光右手挽可不够,左手也挽了几次。

就在他沉迷得难以自拔之时,君子枢泼了一把冷水,「其实我本来更偏向於赠琴,但想起你那和段如松不相上下的琴技,哈。」

「……」阮菁玄本来想反驳,但仔细想想自己到目前为止,也只能勉勉强强、有模有样的弹两、三首曲子,甚麽意境啦情感啦通通没有,更别说将琴当作武器。於是他只好认了。

君子枢背着醉倒的段如松继续向山上行去,直到两人的身影渐渐远离视线,阮菁玄这才抱着新到手的武器,离开了这里。

拿到新武器後自然是要检验其威力,方才只是简单挽几个剑花,现在有了时间也有适合的环境,自然是要练几回剑法,顺带劈几个木桩。

一直到夕yan西下,日暮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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