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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杯是可以反抗的吗?嗯?(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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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为避免闲话,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简直是一拍脑袋。

对啊,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

宁五远人这么好,看上去也很好说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刚一上前,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

“滚开。”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刚要往后一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他又不是来找他的。

于是抬眼弱弱地望向宁五远。

宁五远叹了口气,轻声唤道:“齐宴。”

齐宴脸色一沉,毛巾用力往身后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宁五远扫了一眼他的身影,随即抽回视线,落到了阮余的身上,礼貌性地笑了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余略微有些惊讶,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你怎么知道?”

宁五远没有和他纠结这个,环视了一眼周围,乱哄哄的,实在不像样,“换个地方聊吧。”

待回过神来,阮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

宁五远体贴地开了一间包间,周围环境很舒适,优雅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听不见一丝杂音。

阮余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很贵很高级啊,他等会儿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算了,阮余咬了咬唇。

昨天才领了梁鹤白的一大笔钱,应该够用了……

“不用担心。”似是看穿了阮余的窘迫,宁五远莞然一笑,示意道,“我请客。”

“说吧,有什么事要找我?”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余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阮余开口问道:“……我好像听说孤儿院要被拆了,你知道这个吗?”

宁五远原本安静地盯着阮余说话,听到这里,眼里含着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重新变回疏离。

或许阮余自己都没注意,下面的嘴唇上有一小块了破了皮,结了一个特别小的红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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