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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端起麦片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好甜啊。”濯枝雨慢吞吞地咽下一口麦片,嘟囔了一句,庭檐声以为他嫌奶粉放多了太甜,结果这人又喝了一口后说:“想吃蛋糕。”
“吃完我给你点。”庭檐声小声说,看着手里的勺子和他的嘴巴,喂得仔仔细细,怕烫到他,喂了大半碗后就开始笑。
“笑什么?”濯枝雨舔了舔嘴,推开了碗,“不想喝了。”
庭檐声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凑过去亲他的时候还是笑,“也没什么,就是你越娇气我越想笑,越高兴。”
“有病。”濯枝雨躲开他,满嘴奶粉味不想让他尝,“你去吃饭。”
庭檐声不吃饭,把他从沙发扶手上拉进怀里抱着,又觉得不够似的,两手在他肋边一抱,把濯枝雨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搂在怀里,拿着手机给他点蛋糕。
“挑个漂亮的蛋糕。”濯枝雨贴着他的肩膀说。
“漂亮小孩吃漂亮蛋糕吗。”庭檐声用嘴唇轻轻蹭濯枝雨的下巴,嘴角,说话声音很低。
“不是小孩。”濯枝雨任由他亲。
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腰,“是。”
“神经病。”濯枝雨偷偷笑了一下,抬起手摸他的脸玩,又说:“你别调岗了,行吗?”
庭檐声没想到他话题拐得这么快,抽空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这个。”
“不想让你因为我……麻烦自己。”濯枝雨小声说,他还是不太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但又想说,“我不害怕,真的。”
“嗯,真勇敢。”庭檐声点完蛋糕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他的手亲了亲,脸上没什么表情,更别说动摇,“但是我害怕。”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用想。”庭檐声垂着眼看他,“我没因为你放弃什么,我没多喜欢警察这份工作,所以哪个部门都一样,我压根儿就没什么喜欢的东西,都无所谓。”
“我就喜欢一个你,喜欢你的时候,做什么我都高兴。”
这事不了了之,濯枝雨除了骂人的时候嘴快,其余时候说不出几句中听的话,况且庭檐声做事有分寸。
他哪管得了庭檐声啊!
而且濯枝雨晚上掐指一算,庭檐声也调不走,更懒得说了。
事情查清楚那天局里叫庭檐声回去复职,庭檐声把濯枝雨也带去了,给他办身份证。
“你怎么不早说,谁堵你嘴了啊,我头发都没梳,刘海还湿着,我真服了你有事不能早说吗,憋着当王八啊!”
濯枝雨烦得要死,从上车埋怨到下车,碰见警局的同事后才闭上嘴,不让庭檐声没面子。
办完后庭檐声去找刘局,先带濯枝雨回自己的办公室等着,濯枝雨把他办公室翻了个遍,发现衣柜里挂着衣服制服,还有薄被子和枕头,柜子里放着泡面面包,把这当家一样。
不过濯枝雨回来后,不记得庭檐声有哪天不回家,天天回,有时候还回两趟。
濯枝雨拆了桶香辣味的泡面给自己泡上,他很久没吃了,庭檐声不往家买这个,他自己也懒得去,看不见还想不起来,看见了就馋了。
庭檐声带着赵清河回来的时候濯枝雨刚掀开盖吃了一口,一进办公室全是泡面味,庭檐声拿了个杯子去接水,赵清河愣了一下,看见办公桌上好几滴油和碎屑,赶紧抽了几张纸过去擦。
“没滴文件材料上吧!”赵清河边擦边喊,“这可都是手写的。”
“哦。”濯枝雨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局促,端着泡面放到茶几上,去沙发上吃,庭檐声接了杯温水放到办公桌上,转身把泡面桶又拿了回去,“坐这吃,窝在那对胃不好。”
“烦死了你俩。”濯枝雨拿着叉子又不耐烦地坐回去了。
赵清河快尴尬死了,把卫生纸扔了,站在旁边不吭声,庭檐声靠着办公桌喝了口水,“继续说。”
“啊,”赵清河抬了抬头,“哦,就是举报的那人从赌场老板那听来的,好巧不巧以前你就抓过他,他就把这事说了,还真别说哈,您在仙河还挺出名呢,抓一个人一个认识您。”
后面吃泡面的濯枝雨忽然笑了一声,师徒俩都回头看他,赵清河问:“怎么了师娘?”
濯枝雨不笑了,庭檐声笑了,放下杯子,“你出去吧。”
赵清河出去带上了门,庭檐声抽了张纸给濯枝雨擦嘴,被濯枝雨抢过去胡乱擦了两下扔桌子上了。
庭檐声把纸扔了,靠在他旁边摸他的头发,“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少管我,对我也不好。”
“我管你了?”庭檐声笑了笑,给他拿了罐可乐打开。
濯枝雨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推给庭檐声,“你吃,别浪费了。”
庭檐声接过来站在那吃了,“这叫吃的什么饭。”
“早午饭。”濯枝雨说,把可乐也给他了。
“刘局说在暂时不能调岗,快过年了这阵儿忙,就算我要辞职都不行。”庭檐声伸手在濯枝雨嘴上蹭了蹭,“你这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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