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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都这样了还想着蛋糕。”
“被你打得。”濯枝雨说,“等会就好了,你别动,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
“憋着不好,本来今天心里就不舒服。”庭檐声脱下一点他的裤子,濯枝雨没穿内裤,光溜溜的,阴茎半硬着立起来一些,庭檐声还是抱着他,“抱着你给你摸摸,再吃蛋糕,好不好?”
濯枝雨低低地应了一声,露出来的女穴坐在庭檐声的大腿上,稍微蹭了蹭就在黑色的裤子上留下一道发亮的水痕,牛仔裤料子很粗糙,两下就把濯枝雨的两瓣阴唇磨红了,濯枝雨嘶了一声,这下不是娇气,是真疼了。
庭檐声抱得他很紧,箍着他的腰往前带了带,把脱下来的睡裤垫在他下面,睡裤是绸缎的,又软又滑,濯枝雨解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锁骨和胸口,哪都是白花花一片,只有胸前两颗乳珠是粉的,还有一点昨天被咬破皮的痕迹。
“摸摸这儿。”濯枝雨拉了拉庭檐声的领口。
庭檐声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亲,乳头很快慢慢硬挺起来,变成饱满的圆形,被庭檐声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舐。
水流得更多了。庭檐声给他摸了一会儿阴茎,手滑到下面,摸到颤抖着肿起来的阴蒂,拇指轻一下重一下地碾着那一处揉弄,两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进了张开的穴口里,插得很深,抵着凸起的那一处戳弄。
濯枝雨硬到贴在小腹的阴茎都没有摸就射了一次,全射在了庭檐声的衣服上,女穴下面坐着的睡裤已经湿透了。
庭檐声知道他哪里敏感,怎么才最爽,就只压着阴蒂和阴道里的一点揉捏戳弄,濯枝雨没多久就急喘着高潮了,整个小逼都有些麻,但庭檐声一秒都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拇指压在阴蒂上大幅度揉搓。
濯枝雨十分依赖地紧紧靠在庭檐声怀里,仰着下巴和他接吻,很快又一股快感汇集到一出,又迅速蔓延开,濯枝雨一点儿都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被庭檐声用手摸得阴道高潮了,阴茎射出一点几乎透明的精液,穴口里除了黏腻的淫水还流出一股又烫又稀薄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濯枝雨一直在断断续续很小声地呻吟着,庭檐声这次给他摸得又慢又温柔,连高潮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全身都感受到了酥爽的快感,连带着心脏都有些麻痹,一时头晕,任由庭檐声亲他,他伏在庭檐声肩上,轻声哼着哭了起来。
庭檐声一直没松开过他,把人抱得很紧,大手不停地在濯枝雨背上脖子上来回抚摸,听见濯枝雨半哭不哭的声音后轻轻捏着他的后脖颈,“舒服了吗?”
“嗯。”濯枝雨声音很低,带着很重的鼻音,跟小猫撒娇似的,听得庭檐声心软得不行,也放低了声音哄他:“抱你去洗澡吧,早点睡,我明天请假,在家陪你。”
濯枝雨摇了摇头,“不是很忙么,我又没什么事,你去呗。”
“那你跟我去上班吧,我想跟你待着。”
“我起不来。”
“去我办公室继续睡。”
“……”濯枝雨张嘴在庭檐声脸上咬了一口,“蛋糕!”
庭檐声把人抱起来,往卧室的卫生间走,“洗完澡去床上吃。”
庭檐声八点上班,濯枝雨被他拖起来站在洗手台前的时候眼睛都还没睁开,直到被按着脑袋开始洗脸他才从鼻子里唔了一声,推开庭檐声自己洗。
洗漱完醒了大半,两人从卫生间出去,在卧室里念念叨叨地开始抱怨。
“小孩才跟着家长去上班呢,我去干什么啊,庭檐声,你能不能正常点。”
“不能。”庭檐声蹲在床边,抓住濯枝雨细白的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穿厚袜子,仔仔细细地拉到脚腕最上面,然后单手往他腰上一搂就把濯枝雨抱起来往外走了,“我热恋期,正是最不清醒的时候。”
“…神经病。”濯枝雨嘀咕了一句。
他还是不太习惯庭檐声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但很喜欢听,耳朵都红了,庭檐声看见了,也没出声,上车的时候揉了一下他的耳尖,还有点烫,庭檐声心里忽然冒出些无所适从的冲动。
倒不是那方面的冲动,他就是想……想把濯枝雨揉扁捏圆了揣进怀里,去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捧出来亲一口,或者咬他的脸蛋,恨不得吃一口濯枝雨。
非常变态。
庭檐声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前,扭头看着正在吃早饭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强压着去把那头长发揉乱的冲动。
马上到警局了,他不想在上班的地方被濯枝雨打,有点没面儿。
不过濯枝雨要是非要打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庭檐声在下车以后故意慢一步走在濯枝雨身后,濯枝雨还在吃那个三明治,一路才吃了一半,慢吞吞的,走路也慢。
庭檐声在他后面走进单位大楼,刚上三楼刑警队办公楼层,忽然伸手在濯枝雨头上用力揉了几下。
濯枝雨的头发软,立马就乱成一团,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庭檐声停了一下的手又开始乱动,从他的头发摸到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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