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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哥,给我吃一个。”同桌讨好地说。

濯枝雨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出最后两颗糖,一颗奶糖一颗水果糖,这么热的天,没人爱吃奶糖,同桌正要去拿那颗柠檬味的硬糖,濯枝雨忽然收手,把水果糖放回裤兜,只剩奶糖,塞给了他。

同桌不敢有怨言,剥了皮就吃了,含糊不清地说:“雨哥,你上周给我出的招真牛,昨天我体测全队第一!”

“嗯。”濯枝雨懒洋洋地低着头,“不能老用啊,对你不好。”

“我知道!”同桌含着糖傻笑了两声,身子半转不转的,余光瞥见了前面走过来的两个人,“雨哥,学生会的来了。”

说完看了一眼濯枝雨身上的白色短袖,赶紧往站好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挡住濯枝雨。

庭檐声手里拿了支笔,学生会开的扣分条需要部长签字,他旁边跟着个高一小部员,拿着夹板检查得一丝不苟。

同桌挡得战战兢兢,又觉得庭檐声不会大义灭亲记下自己班的人,正想跟他打个招呼,庭檐声已经绕过他,走到了后面。

吃完糖正在咬着小棍玩的濯枝雨:“看什么。”

庭檐声的手抬起来,没打开的笔尖轻轻戳在濯枝雨的肩膀上,然后往锁骨那里划了一下,语气平静地问:“你怎么不穿校服?”

濯枝雨含着棍,说话含糊不清,“被狗尿脏了。”

这话说得难听,小部员和同桌都愣住了,同时看了他一眼,同桌冲濯枝雨使了个眼色,想让他老实点求个情,他知道濯枝雨和庭檐声一向不对付,但一上来就这么冲还是第一次。

庭檐声倒是神色如常,从来不跟濯枝雨拌嘴生气,只从部员手里拿过夹板,横在小臂上唰唰写了几行字,最后在签字的地方写了个“庭”字,撕下来直接塞进了濯枝雨短袖胸口上的口袋里,转身走了。

“我靠!”同桌见庭檐声走远了才转过身,“你今天怎么这么猛,他又惹你了?”说完目光看向口袋里那张扣分条,伸手就要拿过来看看,“给你扣了几分啊?”

濯枝雨毫不留情地拍下他的手,把纸条拿出来,看也没看折了起来攥在手心里。

“你俩什么深仇大恨啊,”同桌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恼,感慨似的叹了口气,“不是从小学就一个班吗,怎么处成仇人的?”

不怪他吐槽,他身为濯枝雨从高一到现在的同桌,平时没少见这俩前后桌吵架,通常是濯枝雨没事找事,少数是庭檐声没事找事,两个人谁也不放过谁似的比着赛惹对方,但结果都是濯枝雨把庭檐声骂得狗血淋头。

庭檐声不知道是聋了还是习惯了,次次充耳不闻,只在濯枝雨找事的时候盯着他看,他折腾完了庭檐声也就低下头继续学习了,鸡飞狗跳中透露着一种很诡异的和谐。

濯枝雨扭头吐出嘴里的小棍,转身往和庭檐声相反的方向走了。

升旗仪式刚开始不到十分钟,教学楼里空无一人,所有教师学生都要参加,不去或者早退是要被扣分的。濯枝雨走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展开了手里的扣分条,直觉告诉他庭檐声绝对没写什么好话。

不穿校服,扣2分,下次穿裙子不穿内裤可抵消。——庭。

庭你妈逼。

濯枝雨冷着脸把纸条猛地揉成一团,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握住濯枝雨的手腕,把纸条拿了出来。

“要不要抵消?”庭檐声把纸条展开,送到濯枝雨面前,不等他回答就动作强硬地箍住他的腰,把人拉进了楼梯口旁的空教室。

“你是不是有病!”濯枝雨压着声音骂道,“你不怕别人看见我还怕呢!”说着抢过纸条又团成一团扔到庭檐声脸上,“抵消你妈,滚,刚你还真有脸问。”

濯枝雨的校服短袖是真的脏了,不过不是被狗尿脏了,是被他自己弄脏的。

今天早上他刚穿上校服,人都还没醒,庭檐声就跟演独角戏似的,按着他又躺回去,让他背对自己躺着在他背后侧入了一次,早上是最容易被干迷糊的时候,濯枝雨根本就没反抗一下,整个人贴在庭檐声怀里微微拱起背,屁股往后靠着挨操。

后脖颈被啃得一块好地方都没有,濯枝雨无暇顾及,没多久就射了,他的小阴茎就戳在小肚子上,全射自己衣服上了,偏偏庭檐声死活不射,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躺平坐起来操他,正面压着他的腿往里女穴里插。

湿漉漉的精液很快在衣服上洇开一大片水迹,濯枝雨崩溃地抓着枕头,最后阴道高潮了两次庭檐声才射出来,全射他校服上了,整件衣服都不能看了。

“狗儿子庭檐声。”濯枝雨又骂了一句,他现在下面的阴唇还磨得疼,大清早被操得腰软,刚才根本站不住。

“疼不疼,”庭檐声明知故问,一脸正经地勾着他的裤腰把校服裤连带着内裤脱下来一半,抱着濯枝雨让他坐在讲桌上,“我看看还肿吗。”

“我靠你干嘛!”濯枝雨蹬着腿就要往下蹦,“会被人看到的。”

“没有人。”庭檐声把他按回去不让他动,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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