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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贞C锁/废物被贞C锁顶到喷水/爽到翻白眼以为漏尿)(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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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小太监给余阳夏疏解……秦烨就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扭曲的快乐,掌控和支配他人的快乐。就算事后回过味来,阴容也没办法找自己算账,否则就是间接承认了余阳夏在他府上的事实,让九千岁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秦烨心情好得很。

……

阴容光是想想秦烨此刻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痒。

权力倾轧中一时的盈亏都是常事,阴容从不怕吃亏,被谁坑了,他只会默默汲取教训,然后静候时机,百倍千倍报复回去。但这次不同,竟然把自家将军牵扯进来……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秦修筠倒是不急着扳倒他这个乖侄儿。阴容眯着眼睛想,也是时候敲打敲打秦修筠,别老是耽于那妇人之仁,赶紧当上皇帝才是正事。

春药那事过后,暗卫们自责不已——药是下在阴容身上的,而他们一路盯着阴容回来,竟然毫无察觉,让自家少主在眼皮子底下中了招。

事实上,若不是暗卫中擅长毒药与医术的北七作为军医跟着余阳夏去了北疆,死在了战场上,这点小伎俩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不过余阳夏既然知道了这事是太子动的手脚,就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虽然阴容肯定会报复回去,但这不代表春药的仇就一笔勾销了——难不成秦烨真以为到了京城,镇北将军就虎落平阳、任人宰割了?

所以今天余阳夏预备要回一趟镇北将军府,很多事是书信里说不清楚、也不能在书信里留下痕迹的,非得和张副将见面密谈才行。

不过……

余阳夏看着面前横眉抱臂的阴容,有些无奈:“督主,你真要一块去吗?”

“自然!”阴容柳眉一竖,随即又软化下来,嗔道:“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不放心你嘛……要是你在自己府上又中春药,你打算找谁给你解?”

说着说着阴容语气逐渐变得危险:“还是说,你准备随便从府里揪个小丫鬟?”

“怎么会。”余阳夏明知道阴容是在胡搅蛮缠,太子再糊涂也不会隔一天又给自己下春药,只好过去牵了阴容的手安抚,“督主,我并不是不想让你去……”

余阳夏坦诚地直视阴容的双眼,认真道:“督主,镇北将军府的很多事,我现在不能让你听……这无关你我之间的感情,只是作为镇北将军,我必须对我的军队、我的部下负责。”

阴容沉默了。

他有一点点委屈,因为余阳夏似乎觉得自己是在试探他。明明不是那样的,自己才不会要求余阳夏非得袒露所有秘密,毕竟他们可是站在宦官和忠臣的对立面……但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喜悦与爱慕。是啊,他的将军就是如此光明磊落的人,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就忘记自己身上的担子,也不会畏惧恋人之间的猜忌,会坦荡地告诉他:现在还不行。

正因为余阳夏是这样的人,他才会如此恋慕着对方。

“我知道……”就在余阳夏心里突突打鼓,以为阴容要生气了的时候,阴容小声道,“我不会插手镇北军的事,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在外面等就好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仅此而已。”

……

镇北将军府。

方才还委委屈屈窝在别人怀里的九千岁,踏进镇北将军府大门的时候那叫一个神气非常。迎着下人们惊诧的眼神,走在余阳夏身侧仿佛一只昂首挺胸的骄傲的狐狸。

余阳夏还有些担心,阴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一起回府,会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阴容却嗤之以鼻。他的将军就是太善良太正派了,才会爱惜羽毛,像他这种在泥潭里面打滚的佞臣,从不在意染在身上的污泥——再说了,越是明目张胆,越叫人无从置喙,这就是阳谋的妙处了。不过这种事不必让余阳夏知道,自己会替他料理好背后那些腌臢玩意的。

但是,阴容也不知道,余阳夏并非爱惜自己的名声,否则他不会在朝堂上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对于户部侍郎泼在他身上的脏水,也不置可否。余阳夏对自己的认知,永远先是镇北军的一名将士,然后才是朝廷里的一个什么官员。他会在意流言蜚语,只不过是想到这些年阴容遭受的永无止境的猜忌和中伤,就不愿意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进入府邸后,余阳夏略带歉意地将阴容留在前厅,命下人们给他奉茶,随后就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张副将,一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阴容倒是早有准备,也不觉得无聊,捧着茶盏慢悠悠地巡视着前厅。

镇北将军府和余阳夏本人是一种风格,简素又质朴,没什么多余的装饰,服侍的下人也并不多,个个战战兢兢地立在下头,不敢看阴容一眼。阴容心下嗤笑,不知道这府上的下人都是哪里塞进来的探子和耳目,连表面功夫也不会做,伺候人也伺候不好。主人家在这里待客,下人一个个胆战心惊的,叫人看了就倒胃口,哪还有心情?

好不容易进来了,也不能白来,总得帮着自家将军经管经管才是,阴容乐滋滋且自觉地扛起了当家主母的活计。

正巧走到角落的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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