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豪门贵公子的家庭教师跪着替他穿袜子穿鞋被少爷CB(1 / 3)
手机余额里只有十几块钱,全真焦虑的嚼着卷饼,毕业即失业,他学的天坑专业在这个社会上几乎找不到工作,这些时日他忧愁地整夜整夜睡不着,去做兼职,一天挣个百来块又不稳定,有时有,有时没的,体力活他干不了,别人嫌弃他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硬是熬了两三个月也没跟家里要一分钱,他向自己的老母亲隐瞒了自己的现况,骗他说自己找了份稳定且收入中等的工作,不用为自己操心,他知道就算跟妈妈说了自己的窘境,软弱可欺毫无门路的母亲也帮助不了他分毫,何必再给她徒增烦恼呢。
小里和全真在大学时期算是聊得来的朋友,两人家境差不多,又都是运气不好调剂到了天坑专业。
全真在送餐,a市的富人区。
小里见到是他,不免心酸。夜深了,小里联系他,问他愿不愿意去给人家当家庭教师,挣钱多,全真哪有不干的,小里见他愿意做,又不知什么原因开始难以启齿起来。
全真将自己收拾的体面,他长得柔美像母亲,可是他是个beta,要是个oga,他早就找个男人嫁了,生活的苦他吃够了,他早就不要那一分钱都不值的尊严。
因为送外卖,他皮肤晒得有些黑,站在人群里像个营养不良的难民,哪里像毕业没多久的名牌大学生。
雇主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他们的独子今年高二,需要辅导物理,平时饮食起居需要全真来照顾,他们儿子住在学校附近的别墅。
全真递上自己的体检报告,夫妻俩看了一眼还算满意,三人商量后,定下的月工资几乎是他送外卖一年的工资,他感觉到阶级的差距,愈发惶恐起来。
到达别墅等了许久,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人,全真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少年就是乔应泓,他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人,倨傲清冷,世间所有情绪似乎都与他无关,乔应泓漠然地撇了他一眼,随意地如同看小猫小狗。
十几岁的少年气场强的全真想跪下,他觉得自己丑陋的与此处的人和物都不相融。
“你就是新来的老师?”
“是的,乔少爷”,全真赶紧应道。
“饭做好了吗”,乔应泓边脱外套边瞅向他,全真没当过奴才,没有本能反射,等他反应过来去接外套时,乔应泓已经走向浴室去洗澡了,全真精神紧绷,跟在他后面,“没人教你怎么工作吗”
少年人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语气平静,全真却害怕地头皮发紧,“抱歉,少爷,我第一天上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请您见谅,我会好好做的”
乔应泓见他害怕成这样,蹙了蹙眉,到也没心思跟他多说什么。
乔应泓在泳池游泳,全真站在池边看着,少年游的很漂亮,全身每块肌肉纤薄而有力量,带着男性的性张力,全真看得浑身渐渐热了起来,乔应泓朝他的方向游了过来,全真拿起浴巾和桌子上的饮料等少爷吩咐。
少年出水上岸,全真立马用浴巾将他裹了起来,室内的恒温泳池,倒也不会冷。
”我不喜欢你做的饭,找位阿姨做吧“
少年边走边取下泳帽和泳镜,全真跟在右后方接着,被金主挑剔的滋味太糟了,不知道哪天会因为不喜欢他教书而把他开了,他焦虑的躯体化症状很明显,腹部开始一阵阵作痛,胃痛还想上厕所。
一晚上坐在乔应泓身旁给他讲题时,他都腹痛的脸上冒出些细汗,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乔应泓隐隐约约嗅到些难以描述的信息素的气味,据他所知,眼前这个男人只是beta。
乔应泓撇过脸去,神色冷淡地吩咐他,“今天就讲到这吧”
全真没想到今天工作结束的这么早,肚子渐渐没那么疼了,他神情放松下来,说了声好,开始收拾起桌面的课本,还有少爷明天上课要用的书本。
就在他洗好澡准备睡下了,乔应泓让他过去。
他没想那么多,快步朝少爷的卧房走去。
宽阔的卧室只亮着暗红色的夜灯,他朝床上望去,人不在,他缓步进入房间,寻望着少爷的身影。
“去柜子第五个抽屉把那个方形的盒子拿出来”
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全真一跳,他赶忙做出平静的表情,快步走向少爷说的位置去拿东西。
他是处男,从来没见过避孕套这东西,夜灯又暗,看不真切,他拿着东西准备递过去。少爷却没有接,搭在右腿上的左腿放了下来,乔应泓此时成熟地像个男人,眼光清冷又带着些狡黠地打量着他。
全真被盯得呼吸急促,他立刻明白了少爷的意思。
他跪在男人两腿间,用唇舌舔舐渐渐勃起的阳具,服务行业做到极致就是用心,不管做的好坏,全真领着那份工资,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他又舔又吮,一下一下吻着龟头,就是他表情不太好看,口水糊的半张脸都是,笨拙地被自己口水呛到,乔应泓猛然被喉头夹了一下,差点射出来,他不管全真咳个不停,按着人的后颈操起嘴来,全真喘不过气跟风筒似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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