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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从前的他(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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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晚报播放着“许少将成功打破alpha垄断,成功成为第一个……”男人的脸在闪光灯下被照得发亮,怼在他面前的话筒不计其数,记者的问题一个个,一个个接踵而至。

我觉得有些厌烦,将它关了。窗外或许有一阵风,栀子花的气味逸散到了我的鼻尖,我朝窗外望去,一抹初阳散落窗台上,原来又是一个聒噪的夏。

1

我和许渡春是认识的,或者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意乱情迷。到底是性与色欲的纠缠,还是灵魂的迷离流转,我有些分不清。

夏天的时候,他的腿会缠在我的腰上,干燥的空调房里我们汗水淋漓,亲吻着,呢喃着,如情人般细细低语,然后高潮。

假阳具会模仿性爱时射精,将汁水射进他的生殖腔里。我一般会装草莓味的牛奶,或者夏天给他来上一管冰水,刺激他敏感的肠道,让发情期的他降降温。

这是我的恶趣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看他为我着迷,所以我总是喜欢捉弄他。

到此,我遏制自己再去想他,懒懒起身,关上了窗。停在栏杆上的鸟听到动静惊吓地逃窜进了天空,我想,我果然讨厌夏天。

我不想再关注许渡春的一切。

2

总有些宴会是拒不掉的,或许是为了生存,或许我不敢将太明显的拒绝宣之于口,总会在推诿中答应,太麻烦了,母亲会问我各种我答不上的问题。

“为什么不来?”这是最基础的问题,我想说,我不来便不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呢,我已经长大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听着母亲暴怒的声音,我只能编理由说,“实验室那边有事。”

“晚宴!你下班时间!哪有什么事。”

我们开始了一段拉锯战,这些都毫无疑问以我的失败告终,我总会因为懒得去争吵答应她的各种要求,纵使我不情愿。

我的人生一直处于被动,要说我主动地选择去结束的事情,至今只有两件,学化学搞科研和与许渡春分手。

这些毋庸置疑,成为我人生的转折点。

3

看着宴会上多是年轻男女,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相亲宴。世家豪门带着自己的公子小姐,来到这个宴会上,互相打量交谈攀关系讲商务,一些政治上有话语权的会聊聊局势,但都是点到为止,主要还是带自家的小辈来混眼熟寻找联姻的机会。

我很明白母亲带我过来的意义。但我想我还年轻,左右不过28岁,没有必要那么快把自己的价值约束于家庭,我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但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令爱真是越来越有气质了啊,可惜我家孩子是个alpha,不然啊,就和你结为亲家了。”母亲熟识的夫人和母亲在一起互相调侃,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beta就应该和beta在一起,alpha和oga是天作之合,这是这个世界的默认规则。无论之前怎么玩和谁做爱,但是结婚的话只有这种选择。无外乎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beta怎么能在发情期安慰alpha和oga呢?”

信息素固定了alpha和oga互相吸引的性质,而beta可以用来解决需求但是谈不上永远。无论是beta和alpha还是beta和oga还是所谓的同a恋或同o恋,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不稳定的恋爱关系。可以理解为一时的消遣,而并非是长久的交往。

陷于发情期的oga只会需要alpha的爱抚,alpha也同样如此。除此之外,便只能独自忍受情潮的纠缠,对抗欲望的深海。

我讨厌极其不稳定的关系,也讨厌那些陷入发情的巨兽,我知道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还是遏制不住的去讨厌。我是个异类,毕竟这个世界推崇alpha的力量和oga的优质基因,从而形成固定思维,beta是平庸的。大多beta无比向往成为另种类别,我却无比庆幸自己是个beta,不用受不可控因素的影响。

但这些都是暗地里的,没有人会明面上说着什么,也有各种各样无视性别的恋爱关系,只是大家都知道,如果认真的去选择的话,只会选择大众意义上最正确的那个选项,从而避免不必要的风险。

母亲和别人谈话去了,她其实用眼神示意我去挑选合眼缘的beta来培养感情,然后联姻,我点头后却找了一个角落的沙发,慢慢吃着甜品。

还有嘉宾在继续入场,我和母亲算是来早的那一批人。宴会大门那边传来了轰动,估计是什么大人物。这场宴会都是大人物,所以我才觉得分外不自在。

像是母亲教导我的一样,注意言行注意举止,要优雅要游刃有余,什么东西要怎么吃,要按规矩吃,酒怎么拿怎么品尝,敬酒的时候说什么话比较好等等。这一切都麻烦极了,如果可以,我宁愿再去背几本化学相关的书,也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在优雅地快速攻略这个草莓慕斯当中,我好像听到了他们在小声叫着许少将。我想真是不幸中的更加不幸,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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