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神秘来客与金属箱(2 / 3)
来不知道多骚浪……
「啊哈……!」顶着插入的时候,不需做什麽扩张,男人的身体状况明显不正常,穴里潮湿柔软,一被进入,便高声媚叫着迎合起来。洢豪发现他又射了,一面顶弄一面有点担心地想:这人是不是用药了?出事的话可怎麽办?那人却只是娇软呻吟着,哭泣着:「再快一点……用力一点嗯呜呜……」洢豪不敢对人不服从,也不敢对人太粗鲁,对方却显而易见的不满足。他只好尽可能加重力道顶撞,直到身下人抽喘着昏死过去,他才发觉男人脸边的床单上沾染了血迹,一下子心口发凉。
他抽出性器,顾不上纾解,急忙凑上去检查男人的脸,摸到一手滚烫的鼻血。男人阖起的双眼微微翻白,已然失去意识,微弱地呼吸着。
洢豪将浴缸放好了温水,为男人脱去身上的衣物。发觉他脖子上有一些瘀青,膝盖和侧腹也是。背上浅淡的痕迹,让人分不清是自然的纹路还是疤痕。
胸口上有一道白浊的,看起来已乾去少时的液体。方才的混乱中,男人并没有脱下过上衣……他微皱起眉,想来男人在前来的不久前,也许才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而且是一场粗暴的,未能令他满足的,让他失去理智般带着一箱钞票前来消费的情事。
看着男人虚弱的样子,江洢豪让他倚墙坐着,喂了他一点水,按按嘴唇,试着挽回他发白的唇色。鲜红的鼻血沾满苍白的脸侧,洢豪皱眉,帮人冲洗过一榻糊涂的小脸和下体之後,才小心地将人放进放好适当水温的浴缸,开始搓洗头发。
面对着这任人摆弄的,昏迷着躺倒在怀里的娇小男人,思及他在舞台上是如何受千万人所爱戴的,让洢豪莫名错觉於自己像个犯罪者,将人的身体和隐私都侵犯透了。
男人的身体很瘦,四肢纤长,大腿根细得可以被两掌环起。相连的臀部却浑圆肉弹,胸也是,中线微微的沟状像包裹着薄薄一层胸肌,肋骨却分明得连颈下处都依稀可见,洢豪有一些困惑,以洗净之名摸上男人胸侧时,鼓鼓的,很柔软……乳头也是,让洢豪想起一些女乳症的男客,但他们大多是肥胖导致,男人却显然并非如此。
圆润的凸起周边,有几点零星的圆痕已褪得很淡了。那未必是伤,即使是,应该也早不痛了。可洢豪还是担心将人弄痛,洗净的力道轻无可轻。那些确实还青紫着的,让这些浅淡的痕迹都显得怵目惊心。他小心避开瘀伤,有些不好意思多碰男人私处,却还是谨慎地确保每一处都有被好好洗净。抠挖穴里的时候,内壁摸起来有一层滑溜的……被人内射过的触感。他竭力地轻轻搓洗,手法温和。最後他甚至为男人多洗了一次柔发润丝,让冲去发胶的头发柔软下来,期望男人醒来时,能立刻便感到香软舒适。
希望他们这场混乱的性事,有在男人的脑中多少留下一些美好记忆。江洢豪想,一定要对人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要竭尽所能地,让对方愿意为自己花钱。即便是在对方没有意识的时候,他也绝不会松懈。
安顿好男人之後,江洢豪离开客房,不忘将门上锁。江妈果然还在柜台,而金属箱子和钞票已不见踪影。
「他睡了。」洢豪交代到。
江妈严肃地望向他,压低声问:「是用了药的?像吸毒了吗?」
「……不清楚。他只交代,不许有人去打扰他,今晚我会陪着他。」
思及男人的情况,他抛出一个信手拈来的谎。
「那这钱呢?没开酒?」
「没开。钱的事情,我明早问问他。」
「行。你……没受伤吧?」
洢豪愣了一下,摇摇头。平时来光顾的大多是熟龄的女客男客,店里都是些漂亮男孩,一般都是陪着喝酒,或者被人摸几下屁股,很少有这样急切的客人,更少有这样别扭前来,一心只求着被上的瘦弱男客。
「……江妈,我回去了,我会伺候好他的。」他草草结束话题,回身往客房走去。
现在没什麽比照顾好男人更重要。
睡意没了,但疲惫还在。江洢豪回到房间,试探地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发着烫,显然是发烧了。
他找到常备的退烧药,试着摇醒男人,却只收到了几声含糊的嘤咛。叹了口气,为男人敷上冰枕之後,给人发肿的後穴上药,细看才发现那处有些裂伤,渗出一些血迹。有些後怕地小心上药,又回忆起刚才插入时甬道已经足够湿润,这伤口大抵不是自己造成的。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正由灰渐渐转亮,确认床里昏睡的人仍平稳呼吸着,终於才趴在床边恍惚睡着。
再一次醒来是两个小时之後,被自己紧绷过度的神经惊醒。他发觉面前的男人侧脸微微睁着眼睛,让人不知道究竟还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他起身,把床里人吓得一抖。看来已经是清醒的。
「……先生,早安。」江洢豪小心翼翼地礼貌道,端来一边茶几上的杯水。男人抬起水润的双眼望他,对看数秒。他看着男人又低下眼,眼角落下泪来。
他想了想,放下水杯,坐到床边撑坐起男人的身体,帮人垫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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