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亲（5 / 21）

了，虽然参军不一定能混的好，但至少未来多了一条出路，不用在村里和泥巴打交道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个劲的吃着菜，爷爷也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和桌上其他的长辈们喝酒聊天，大家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就吃完了，我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吃的有点撑了，吃完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喝酒的人要慢一点，在爷爷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酒的时候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天也黑了下来，但是在屋子里喝酒的父亲他们好像还在继续，爷爷喝了两杯酒，脸有点红，对我说：“狗儿，吃饱了没，要不要跟爷爷回去，你爸他们不知道又得闹到什么时候去。”我有点想进去看看父亲，大多数时候我总喜欢粘着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虽然爷爷的母亲也对我很好，但是我总感觉不一样，父亲对我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我总想无时无刻的跟着他，了解他的一切，对爷爷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没有父亲强烈。我就对爷爷说：“爷，你先回吧，我去看看我爸，我怕他喝多了。”“那爷爷就先回去啦，你等会要是想回去的话就跟你妈一块回去，她应该也快了”爷爷喝了酒之后好像有点困了，也没坚持就和二爷爷一块走了。

其实田保叔家离我家不算远，走回去都不到10分钟，只是我有点怕黑，这点家里人都知道，我进了屋子，里面有7个人在还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我家隔壁的义汉叔也在，都喝的满脸通红，我走进来也没人注意到我，被灌的最惨的还要数田保叔和阿灿哥了，一直被车轮战，阿灿哥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个，酒量也最年轻，我进来没一会就被喝趴下了，吐的满地都是，父亲和德明堂叔扶着阿灿哥进房间去了，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蹲在门边的我，父亲就对我说：“狗儿，你咋还没回去啊，你爷呢？”“爷爷回去了，我想留下来等等你，怕你等会喝多了不知道咋回去”我说道，父亲听到我的话，显得很高兴，他的儿子还是很心疼他的，喝的通红的脸上挂满了笑，晕乎乎的说道：“不是还有你两个叔在嘛，你义汉叔也在，还怕找不着路啊，你妈在后面，你等等你妈然后一块回去”说着就和堂叔一起又上了酒桌，我走到了堂屋和后院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那个位置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人，我并没有去找母亲，这里的几个人还在喝酒，她等会回去的时候应该会从后院的门走，他肯定以为我已经回去了，这时候村长开始起哄：“田保啊，现在阿灿倒了，他没喝完的酒你得帮他喝了啊”说着就拿起阿灿哥和酒杯将里面剩下的酒倒在了田保叔的杯子里，看着没满，又拿起旁边的酒瓶给加满了，田保叔显然也喝多了，酒已经喝的满脸都是了，多的酒就顺着胡子滴了下来，“我喝不了啦，真不行啦”田保叔的脑袋一晃一晃的，话都说不清楚了，“那咋行啊，今天可是大日子，你儿子可算出人头地了，以后可没这样的日子再让你小子这么喝酒啦”村长说话也有点晕乎乎的，“就是啊，以后至少还得等到阿灿结婚你才能有这样的机会”父亲也在边上附和，边上的义汉叔也说着醉话：“你喝不了我们帮你喝，我们每个人轮着喂给你喝。”说着就走到田保叔旁边，扶着田保叔的脑袋拿起酒杯就喂到田保叔嘴里，但是田保叔死活不张嘴，这时村长也起来帮忙捏住了田保叔满是胡渣子的下巴，将田保叔的嘴给捏开了，一杯酒满满的灌了下去，就看田保叔的喉结动了几下，一杯酒就下去了，喝完之后田保叔就开始挣扎“真不能喝了，真的不行了”说着还擦了擦最边上残留的酒，“咋的，还是不是男人啦，现在我们几个都还没喝好呢，你这做主人家的就先倒啦”村长又说到，

田保叔虽然喝的有点不省人事了，但听到村长这样说了，也就又坐了起来说道“我缓缓，我缓缓再喝，你们自己也喝啊”

“我们自己先喝一杯也行，但是我们喝了一杯，你也得少杯酒啊，对吧”义汉叔又开始想歪点子：“我们喝一杯，你把那杯酒倒在自己裤裆上，就当自己把酒尿裤子里了”义汉叔说完，大家都开始笑起来，村长也拍了拍桌子，说道：“这主意不错，田保，怎么样”“倒就倒，谁怕谁啊”田保叔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说着大家就一起喝了一杯，然后都会过头来看着田保叔，田保叔伸手过去端起酒杯，但是喝的太多了，酒杯都端不稳了，村长顺手将酒杯从田保叔手上拿了过来“我来帮你倒，站起来”，田保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站不稳，父亲顺手扶住了田保叔，村长拉开田保叔的裤头就把酒倒进了田保叔的裤裆里“倒就该往里面倒”，刚倒进去田保叔就“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是命根子被酒精刺激到了，酒由内朝外的显露了出来，很多都流到裤腿里去了，看上去真像尿裤子了一样。大家看着天数的模样都格外的开心。

那时候的农村喝酒的时候不像现在的人这样，都喜欢开些荤段子玩笑，大家觉得这样喝酒才更有意思，有喝酒喝的时候喊爹喊爷爷喊祖宗的，有钻裤裆的还有其他的很多，我知道次，是义汉叔家儿子结婚的时候喝到后面都把jb掏出来了，一遍摸jb一边对桌上的人说，谁说我不行啦，我可是宝刀未老，这是父亲还有周围的人聊天的时候我听来的，这件事被村里人当成笑话讲了好久，不过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