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碗”(6 / 10)
机准备叫代驾,结果这地太偏了,根本没有代驾过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附近也没有农家乐酒店啥的,就在我苦恼时,烧烤摊的老板看见了,主动提出让我俩在这将就睡一宿。
我不太好意思,“这怎么行?太麻烦您了。”
“没事。”长得憨厚的老板满脸油光,搓了搓手:“你给我600块钱住宿费就行了。”
我亚麻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600?!”
老板还有理有据地说:“你看看,我这多少东西,肯定要交押金啊。”
“押金给退吗?”
“不退,爱住不住,我告诉你,附近方圆十公里一户人家都没有。”
我咬着牙给了钱,跟着老板进了房子,都不能称之为房子了,就是几块蓝色铁皮搭的临时住所,处处漏风,里面还堆满了冰箱和煤炭,一张单人床靠在墙边,简单地铺了干麦子杆和一条床单。
这条件,我倒是能睡一宿,但是经理不一定愿意啊。
上次某一天外面下雨,我的鞋子弄脏了,经理在我身边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最后还是没忍住叫我去后勤部门拿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穿上。
上上次我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跑去找经理,经理一边教我,一边看了我好几眼,我还暗中窃喜是不是经理忽然发现我的好了,结果经理皱着眉头说:“秦明,你的袖口有点脏。”
上……上上次,部门所有人一起出去聚餐,吃肉蟹煲,我发现经理一口都没有吃,只喝白开水,还以为经理不爱吃肉蟹煲,然后经理说:“我看见里面有一根头发,吃不下去。”
经理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到没有一丝褶皱,发丝也规规矩矩地贴着头皮,我见到经理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用发蜡打理头发。
可是,不住这里,就只能凑合着睡在车里,我俩都是接近185的成年男人,肩宽腿长,车子里根本伸不直腿,也挤不下。
“没办法了。”我看了一眼经理醉醺醺的脸庞,半闭着眼睛,睫毛长溜溜地颤动,像两只蝴蝶一样。
我嘟囔:“睫毛好长。”
我轻手轻脚的将路凌放到单人床上,给他脱鞋子,脱袜子,吃饭时外套就脱了,现在只穿了一件衣服。
单人床太脏了,又小,我打地铺睡在地上,地铺冰冰凉凉的没有暖气,寒意全往骨头里钻,我根本睡不着,又爬起来和经理挤一张床。
经理睡姿很规矩,双手放在腹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了,我侧躺在经理身旁,半个身子露在外边,酒精上头,睡意朦胧,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放松身体睡着了。
……
再次醒来,我迷迷糊糊地往了一眼窗外,乌漆麻黑,可能就凌晨一两点的样子。
我怎么这个时间点醒了?
等等,我屁股怎么凉飕飕的,还有一只手摸来摸去?
……
“啊啊啊啊啊!!!啊……”
经理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张口就是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我抓住经理的手腕,鼻翼轻动,惶恐地以为有采花大盗要来采我这朵娇花。
幸好经理及时出声,我才没有使出碎蛋腿法,惊魂不定地说:“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很容易出人命啊。”
经理笑了。
他居然笑了!!!
我看见经理笑的模样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是冷笑,是嘲讽的笑,是敷衍的笑,是不在意的笑。
经理笑着说:“的确容易出人命,还是上亿的人命。”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呆愣愣地看着经理解开我的衣服,用手大力地揉搓我的乳头,还嘀咕:“怎么不出奶呢?”
“原来还醉着呢。”我昏昏沉沉地捧住经理的头,跟哄小孩儿似的说:“别闹了,睡觉,明天还要早点开车回去呢。”
我说完话就打了一个哈切,侧过头准备进入睡梦,忽然感觉大腿内侧戳进来一个硬物,贴着布料慢吞吞地抽出插入,滚烫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同为男人,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因为酒精的影响,经理的动作并不粗鲁快速,慢吞吞的像是在磨豆腐,还动一下停一下,手也不老实,摸我的腹肌,摸我的大腿,还抓住我的脚踝挂在臂弯。
我顿时醒了,酒都顺着汗水挥发出去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根烧火棍已经顶到我的屁股了!
“头儿……路凌……路凌……收起你那根驴玩意儿。”我咽了咽口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烫多粗,这时我才发现,裤子飞飞,只剩下一条内裤艰难地守护我的贞操。
经理不说话,沉默地自慰,湿漉漉的龟头粘湿了内裤,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路凌,这,这没有润滑剂,没有避孕套,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是因为经理扯下了内裤,将鸡巴戳到我的会阴,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它有这么滚烫,滚烫到我剧烈颤抖,
↑返回顶部↑